我就是离她最近的那件工具!
而我,不让她卖掉酒店,生怕她会真的心灰意冷,拿着钱跑路。
南程现在苦苦撑着,越证明她的身后有人。
只要她开了赌船,我从一开始就参与其中,就能知道更多的内情。到现在,南程依然没有把我当成她的人,我只是她在需要我的时候呼之则来的一个球儿而已。
为了表示我对她是真心的,我带着她来到海边。
阳光明媚,突然暖和了许多。
南一华的赌船已经驶出了港口,暂避风头。
那么多名人都在我的照片里,南一华面临的压力很大,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与南一华正面接触,我手下没人,不能与其他硬拼,但我有王牌手,他根本奈何不了我。
我指着远处天水连接处道:“南程,你看,那里就是公海,而这一片都是素家掌握的,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素家一定会提前得到消息。南一华为了稳定,让利益最大化,船是很少离开港口的。如果你接手的话,完全可以每天把船开出去,一边旅游一边开着赌船。如果情况不对,可以立刻开进公海。船拿到手后,注册成巴拿马籍,到那个时候,任何人都拿你没办法!”
南程惊讶地看着我,“学哥,你居然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只要你把赌船开起来,到时候你就身不由己了。
她接着问:“其实,不要南一华的船也可以。我可以买下一条船,自己开!”
我不由地笑了,“你知道一艘轮船要多少钱吗?投入太大,根本不划算,如果南一华知道你也要开赌船,他会放过你吗?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从来都不希望自己的同类过得好。现在最主要就是想办法把南一华拉下水,你趁机把船买下。”
南程有些失望的表情,“拉南一华下水,你就得到是轻巧。”
我淡淡道:“机会还没有来!但是他已经站在河堤的前面,只要我炸开大堤,他不淹死才怪,放心吧。”说完,我再次看了看空空的港口,这次我要拉下水的,不单单是南一华,就是南旗航,我也要让他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与南程分开后,我回到医院。
玉春楼已经醒来,她的状态还好,因为出了车祸,肚子里受了伤,有一块铁片扎了进去,再加上剧烈运动,差点儿要了她的命。
南风在医院里安排了眼线,化妆成护士保洁医生,二十四小时保证她的安全。
玉春楼睡下后,我大大方方去管道公司,把那批出千的老千抓起来,并揪出幕后黑手。
我走在大街上,寒风吹来,冷冷的。我从口袋里掏出牛肉干,吃了两口。
因为管道公司附近正在施工,很多路灯都是灭的,我路过上次南一龙被烧死的地方,感觉阴森森的,附近儿的小店也都关了门。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走进胡同,打算从另外一头绕回管道公司。出了胡同,便是一片小区,小区没有门卫,车停得哪里都是,小区的中间有条路,被一分为二。我在小区里停了一下,转身进了超市,买了包烟。
一车黑色桑塔纳快速地驶入小区,卷起大片的落叶。
我仔细观察,确定安全之后,便穿过了小区,这个过程大约十五分钟。从小区的西门出来后,路边也停着几辆车,但我却闻到了一股汽油的味道。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又向前走了几步,汽油燃烧过的味道似乎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但我却没有听到汽车运转的声音。
前面有辆车停在路边,把人行便道都堵上了,而味道就是从那辆车里传来的,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一下,就是刚刚穿过小区的那辆黑色桑塔纳。
从味道上来判断,那辆车刚刚熄火。
我下意识地朝着两边看了一眼,连个人影都没有,而我一路走来,也没有跟任何人走个对脸。难道车上有一男一女正在缠绵,看到有人过来,把车熄灭,等着我过去,然后继续。想到这里,我立刻改变路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出几步,有细微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那是电动车窗放下的声音,我猛地回过头,从黑洞洞的后车窗里伸出一把手枪。
我被吓得一身冷汗,立刻朝着旁边的窜了出去。
一声细微的枪声响起,子弹贴着我的腿就飞了过去,我连连在地上打着滚,裤子被打了一个窟窿,死亡与我擦肩而过。车里的杀手早有准备,我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离我们最近的那棵大树还有六七米远。
我已经掏出铁牌,可因为角度问题,不可能伤到车里的人。
接着又是两声枪响,子弹打在公路上,溅起了火花,情急之下,我扔掉手里的铁牌,把手枪掏了出来,继续向前打着滚。
杀手没打算过我,连连开枪。
我滚到树后,一颗子弹打在树皮上,木屑飞溅,我又跳了起来,子弹贴着我头发飞了过去,我惨叫一声,摔到一辆车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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