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牌放弃了太可惜了!”说着,我用手一拍赌桌,三张牌弹了起来,挥起牌楦,在空中把牌翻了过来,再次按住,“豹子尖,最大的牌!”
保安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继续问:“这么大的牌,你为什么要放弃!”
女人说话迟钝起来,“我……我不想玩儿了……”
我呵呵地笑了,“你这是做贼心虚,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放了你!”
祁凤龙和曾国泰也围了过来。
女人强装镇定,“我不需要你放,我豹子尖跑了,代表不了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玩儿,难道不许吗?”
“你真不是个聪明人。”说着,我把牌一摊,随手抓了几张牌,“这是不是你上几把的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如果不想太难堪的话,就主动交出来!”
“我……我……”
我把牌楦往桌上一放,“把她的腰带给我解下来!”
女人大叫一声:“你们敢!我告诉你,如果你们敢动我,我叔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祁凤龙没等她说完,手一挥,“还愣着干什么,按住了,给我解下来!”
保安一拥而上,按着女人,掀开女人的衣服,解开皮带,“唰”的一下就把皮带给拽了出来,放到赌桌上。
我拿起皮带,把皮带扣拿下,看了一下,明显比普通的皮带扣要厚不少,用起来很不舒服,就像在肚子前面绑了块砖头,我掏出匕首,沿着卡扣的缝隙把盖子撬开,里面的掉出一个金属元件。
这种东西我见过。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体积要比这个大,经过改装,能够放到大哥大手机里面。
因为赌场的牌一般都是磁性牌,磁性最主要作用就是防伪和出千,祁凤龙的场子也不例外,所以我一直说,没有一家场子是干净的。
这种小玩意虽然小,但却可以探测磁性牌,扫描出每张牌的点数。
不过因为信号过于弱小,前面不能有太多的遮挡物,所以穿上羽绒服信号就不稳定,这些人一进来就会脱掉衣服。
身上的项链,手表都是接收装置,通过震动来确定牌的顺序。
最大的就特点,就是能分层扫描。
荷官洗好牌后,只要碰一下项链,或者启动手表上的装置,就能知道每一张牌顺序。
所以牌还没有发下来,她就已经知道牌是什么了。
当然,这是在荷官不出千的情况下。
我刚才利用洗牌的方法把牌序排好,就是不想让她发现端倪,我再次看看她的手表,走过去,把手表摘了下来,同样用小刀把表撬开,里面也有电子元件。
曾国泰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大骂道:“你妈,敢到我们场子出千,我看你是活够了。同伙在哪?不说,我弄死你!”
女人吓得面如死灰,爬起来,跪着爬向曾国泰道:“大哥,大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是有人雇我来的,教我使用这些东西,只要我赢一次,就有五千块钱提成。”
祁凤龙面色凝重,阴阴问:“你的同伙在哪里?”
女人连忙说:“在旅馆。”
曾国泰一听,手一挥,对一群保安道:“跟我去抓人!”
我大声说了一句:“等等。”
曾国泰停下脚步,回头看我,这一次他笑了,“对不起,童先生,这几天是我不对,等我回来,我们去海天饭店。”
我微微一笑,“不用那么着急,他们这些人跑不了。把这个女人放了吧,他根本不是老千团的人。”
〸曾国泰不由问:“什么意思?行了,回来我们细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抓人。”
我再次拦住了曾国泰,“曾先生,现在你就是带着一个加强连的人去,也一定抓不到人。放心吧,他跑不了。”
祁凤龙也一脸疑惑。
我走到女人面前,问道:“现在把你来这之前的经过都告诉我,我就放你走,我说到做到。”
曾国泰突然急了,“姓童的,你搞什么鬼,我看你是有意拖延时间吧。”
我没理他,继续问女人,“你说。”
女人一直不敢起来,跪在地上说:“今天上午,我跟男朋友吵架,就跑出来了。我的男朋友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偷走了我所有的积蓄,我还要买衣服什么的,心情很不好。这时有个人主动跟我搭讪,聊着聊着,他就说起让我来场子赢钱,他告诉了我出千的方法,我就来了。”
我问:“你还认识那个人吗?”
女人说:“当然,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点点头,“很好,你今天躲过一劫,我刚才就说了,你不会因为出千而受到惩罚。”
曾国泰脸色越来越差,再次挥起了手,“跟我去旅馆抓人。”
我又一次喊道:“不用劳烦曾先生,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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