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民吓得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冰窟窿被砸了出来,打洞的家伙扔掉冲击钻,抓起地上的水桶盖子,二话不说死死扣在曾国民的头上,大笑着一脚踹在水桶上,水桶“扑通”一声,就掉进水里,瞬间没了底!
曾国泰吓得恨不着跪下求饶,“兄弟们,如果嫌钱少,我可以加钱,说多少,我们可以商量。”
内保拍拍曾国泰的脸道:“再见了,曾哥……”
“有话好说……”
“曾哥,你也知道你平日里的为人,一副谁都欠你钱似的,等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吧,好像刚上高三,那身材,那胸脯,哈哈哈……”
“你们这群王八蛋!”
“喊吧。这是龙哥的意思,你放心,我们享受完你的女儿,她也会下来陪你的,从此以后,这个世上你们这串曾氏的人就没了……”
就在那几个人刚要动手时,我连连甩出钢牌,直接命中他们的胸口,身子一怔,纷纷倒在了地上。
没等这些人身上的血流下来,我便把几个人的尸体踢进冰窟窿里,然后蹲到曾国泰的面前,他看到是我,面如死灰,但还是把我当做是最后的稻草:“兄弟,兄弟……是我对不住你,你放了我,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我说:“我们之间呢没什么大仇,我过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曾国泰连连点头,“兄弟,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我点头,“好,你说了之后,远走高飞。是谁叫你为了陷害我而杀死一龙的?”
他连犹豫都没犹豫道:“是南一华。”
“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
“这个我不知道,我和南一华虽然熟悉,但是内部的事我不知道。他只是说他出手不方便,想请我动手……”
我站直身子,深呼吸一口,“好了,我也不问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曾国泰拼命求饶,“兄弟,我说,我说……”
我冷笑。
这个时候还骗我。
曾国泰不是杀手,完全是凭关系杀我,甚至连南一龙都要死。这种能出手杀人的关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他接着说:“我说。南一华,哦,甚至是南旗航,他们好像都被人控制着。南一华跟我说,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不敢乱来。他还说,有人在他的家里留了一颗被击发过带血的子弹头,并附上一张条说,只要他敢动你一根寒毛,他就得死!你还知道上次他手下的那几大金刚受到爆炸而受伤吗?就是因为他们在对付你。所以给了一个小小的教训。”
我不由愣住了。
但马上又怀疑起来,如果暗中有人保护我,那么有好几次我都九死一生,怎么没人保护?
不过,每次到了绝境我都是峰回路转。
可是度假村,我是真的差点儿死了?
我没有思考下去的时间,问:“详细说说。”
曾国泰松了口气,“兄弟。这真是南家内部的事。他说只要他敢动你,他就得死。所以每次对付你的时候,都没有下死手。这次,他的赌船被人给端了,是一男一女做的,怀疑到你的头上,已经派了杀手来杀你!我设局,在场子里出千,就是为了稳住你,让你一直在我的视线里。”
我点头。
项寒说南旗航被人控制了。
而曾国泰也说被人控制了。
可是究竟谁有这么大能力能控制住这两个人?
我问:“那南一华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曾国泰说:“他的意思很简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更好,如果杀不了,就把你赶出海瑞或者引向别处,你在海瑞,他受到很大的限制。”
原来下面还有计划等着我。
我又问:“你千赌场的钱真的是为了南一华?”
曾国套摇头,“怎么可能?我虽然和南一华的关系说得过去,但实际上,我得听他的。他都被人控制了,我再听他的,我这不是找死吗?我千赌场里的钱,主要是为了我自己,我千了钱,又帮了他,然后带着钱离开海瑞,谁他妈的也别找我,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身上没一个干净的。”
我相信他的话,俯视着他,“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烟你也抽了,再见了!”我突然弯下腰,拿起盖子,盖在水桶上。
曾国泰大喊大叫,苦苦求饶!
但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脚踢在水桶上,水桶一下子沉入到水下,把那具躺在芦苇丛里的尸体也扔进了冰窟窿里。
长长呼了口气!
我收起工具,装进车里。
从车里发现一部手机,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是祁凤龙打来的。
我任由手机响着,从容地戴上口罩眼镜,拿起车上的牌照装上,驾车离去,走的都是乡间小路,直到油箱里的油快没了,我把车停在一家配货站的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半新不旧的货车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离开后,我步行到了镇子边上,早点摊上已经有人。
吃了些东西之后,一辆开往海瑞的城乡客车过来,我上了车,到了海瑞南外环,下了车,旅游似的开回南风的车,从别的方向进入海瑞。
到了医院,玉春楼已经醒来。
她腹部还缠着纱布,好在伤口不大,也没有伤及内脏,下床不成问题。她一见到我,便对我说:“四爷,又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这么不好?”
我没有对她隐瞒,“我现在才知道,南一华已经派来了杀手对我动手,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在海瑞了,要离开这里。刚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医院外面有人盯着,想要离开这里有些困难。但一定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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