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啪!”一个耳光。
“爸,你为什么打……”
“啪!”又一个耳光。
“我……”
“啪!”南旗航又抽。
南一华每次开口,南旗航都会抽他一个耳光,三个耳光下来,南一华嘴角流出血来,极不情愿的跪了下来!
南旗航道:“彬姐,犬子生性顽劣,现在我把他交给您,任凭处置,我绝不干涉。”
彬姐根本没看跪在地上的南一华,道:“旗航,谁是谁非我还是分得清的。一凯闯了祸,也是咎由自取,我不怪你们。”
南旗航冲着保安道:“还不把公子请出来!”
龙一凯满脸是伤的走出电梯。
彬姐一看,连忙快走几步,一脸心疼地想伸手摸摸龙一凯的脸,“谁把……”下面的话没有出来,反而用手指着龙一凯,“你呀……”
龙一凯嬉笑着,来回看看周围,松了口气,低声道:“彬姨,幸好这次是您来了。如果要是王姨和我妈过来,我可就惨了!”
“你还有脸说,看你回去怎么交代,给我回澳门!”
“我不!我还跟着师父学艺呢!”
“学什么学!回去给你找个女的结婚,你的心才能收住!”
龙一凯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彬姨,我肚子疼,我得去厕所!”说着,转身就想跑。
彬姐突然一挥手,两个黑西装立刻挡住龙一凯的去路,“你们两个,跟着他厕所,别让他跑了!他要跑,你们就是绑也得把人给我绑回去!”
龙一凯叹了口气,手松开了肚子,“彬姐,我不疼了!”
彬姐和龙一凯这一老一少嘻嘻哈哈,根本没把南家放在眼里,但是,我总觉得,以龙家的势力不可能让龙一凯白挨一顿打。
眼看着,龙一凯就要被彬姐带走。
南一华突然道:“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躬屈膝?”
“你住口!”
“姓龙的,我看不起你,出事叫家长,有种继续我们的赌约!”
龙一凯一听,走上前来,“第一局你已经输了,我就说吧,有人会捞我的,而且你还会被打。”
南一华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我认输,反正打我也挨了。又没下赌注,咱们赌桌上来一把,刚才你不是要赌吗?四根手指头,敢不敢!”
龙一凯来了精神,“是你切还是暗灯切!”
南一华一咬牙,“我切!”
“好,赌了!”
彬姐立刻道:“一凯,你发什么疯?手指是自己的,赌手指头那是蠢!”
而南旗航一直也没说话,他也有自己的算盘。虽然龙家富可敌国,但还是那句话,强龙斗不过地头蛇,龙家就是想动南家,也得从外面调人过来,或者在生意上动手脚,做到这些,并不容易。就像今天,表现上带来了这么多人,如果真动手,相信海瑞的其他地下势力也会出手帮忙。
打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口气谁也咽不下去。
彬姐看着龙一凯,也开始盘算,我知道,她在想,怎么才能为龙一凯报仇。
江湖弱肉强食。
规矩强者订之!
她叹了口气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儿大不由爷!既然你要赌手指头,那你就赌吧,如果你输了,我替你切!”
龙一凯立刻道:“我自己来,而且我也不会输的!”
南旗瑞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年轻人不要冲动。”
南一华站了起来,“爸,没家长掺和更好,我就跟他赌,输了我自己切。我混蓝道的,愿赌服输!”
南旗航依旧没有说话,他似乎胜券在握。同样,他也想赢回这一句,切手指的可能性不大,但彬姐一来,场子闹翻天,既然不赔钱,面子也要挣回来。
更何况泰尔森也是靠着博彩业起家的。
龙一凯见彬姐没说话,走了过去,盯着南一华道:“来吧,你找人,选地方!”
南一华也不甘示弱,“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在家长面长,龙一凯和南一华都像孩子似的赌气。
南一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从赌场后面走出一个人来,身高得有两米,非常瘦,像根电线杆子,走起路来摇头晃脑,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头发长很,长发及腰,穿着一件绿色印金花的衬衫,显得那么不伦不类。
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可能吃药了吧。
他来到赌桌前,眼皮耷拉着,似乎还没有睡醒,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双手扶着桌子,估计会倒地上,他谁也没看,懒洋洋地说了句:“谁要跟我赌,没手指我不赌。”说着,他伸出双手,两个大拇指都没有了,“我再他妈输,就该输小手指头了。”
龙一凯走到他的对面道:“我看你还是睡醒了再来吧,赢了你也不光彩。”
电线杆又打了一个哈欠,“就你,跟我赌你肯定输。我输了两个手指头,但我赢了四十个手指头,今天又多一个,我打算赢到九十九个就金盆洗手!”
彬姐听后,不同一怔。
她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电线杆,“你是千门四季的欧阳春,春八指!”
我听了,立刻知道他是谁了。
师父曾经跟我说起过,千门四季,也叫千门四鬼,分别是欧阳春,马希夏,杜明秋和宋克东。这四个人曾经横扫国内各大赌场,让不少赌场直接关门。每个人擅长的牌技不同。
据说欧阳春刚入蓝道时,就以赌手指而闻名天下。
他不爱江山,不爱美女,不爱金钱,只对蓝道老千的手指感兴趣,最终在输了两根拇指之后,消失于江湖。
因为他只剩下八个手指头,千门四鬼的春鬼,也被人们称为千八指。
有人传言,他得罪的人太多,让人算计,横死街头。
现在看来,这都是谣言。
没想到被南一华收为麾下。
<bD/> 只是不知道另外三个人是不是也加入了南家。
欧阳春打了个嗝,“你是谁?春八指已经多少年没人提起了,我都把这个名字给忘了!”
彬姐道:“我是香江夜来香杨彬。”
欧阳春点头,“原来是你。我记得我在年轻的时候见过你一面,还对你一见钟情,只可惜天意弄人,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你。”
彬姐道:“欧阳春,你可知道他是谁?”她指指龙一凯。
欧阳春道:“赌完了,你再告诉我,与我对赌,我的眼里只有对手!”他看向龙一凯,“小子,你来头不小,我曾经的梦中情人杨彬都为你出头。行,有搞头,你说赌什么?”
我看向欧阳春的手,看手茧的位置明显是长年练习骰子。
龙一凯当然也看出来了,轻松道:“我跟你赌骰子吧!”
“哈哈哈哈……跟我赌骰子!骰子我还真的从来没输过,你有种!”
“少废话,来吧!”
杨彬道:“欧阳春,你跟他赌骰子,欺负孩子,你要赌骰子的话,我跟你赌!”
龙一凯道:“彬姨,我不用你,我自己来。我已经长大了,即使切手指头我也自己抗,我也喜欢赌,今天我一定要让他切,我要把他的剩下的手指头都赢了,我看他怎么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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