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外面有两个人被押着进来。
是我提前雇佣的司机。
看来想逃是逃不掉了。
霍叔冷冷地说:“现在放了一华,你还能活命。我知道你是谁,但一华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心想,三岁孩子可能会相信。
霍叔和南一华的关系绝不一般。
他接着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人放了,我来做你的人质。”
南一华是什么人?
他是个自私的人,只要一换,他肯定不会顾忌霍叔的死活也要把我拿下。
我再次横了横匕首,“少废话,人我要定了,你要是不想他死的话,就马上给我退后,再往前一步,立刻要了他的命!”
霍叔依然向前走了一步,“这里是公共产所,你要敢动手的话,警察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清楚。”
我再次说了一句,“退后!”
霍叔这才下脚步。
我知道他们开始慢慢向我逼进,这么小的空间如果人都涌进来,我根本没有施展拳脚的地方,所以我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南一华的腹部就扎了一下。
他惨叫一声,立刻大叫:“退后!你们退后啊……”
霍叔一看我真敢动手,只能退后,他脸色铁青,气愤异常,但南一华在我手里,他又无可奈何,“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匕首依然扎在南一华的肚子上,“合作?”
霍叔一眯眼,“怎么个合作法?”
我说:“很简单,他的赌船我要占一半干股,再有把十二生肖的碗给我,我就放了他。”
霍叔一听,立刻皱眉,“你的胃口太大了。”
南一华却抢话道:“我答应你,答应你,船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抽回了匕首,抓起果盘就拍在他脑袋上,“妈的,别插嘴!”
霍叔知道我现在已经进入癫狂状态,慢慢向后退。
南一华一看情况不对,大喊一声:“霍老头,你他妈想溜!给我站住,我X你妈……我现在命令你!”
霍叔的脸被骂得青一阵红一阵,他低声道:“一华!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遭到了报应,南旗航已经放弃你了,你的梦还没醒吗?你难道不知道南一龙是怎么死的吗?”
这一吼!
足以让南一华震惊,他有些瘫软,又不敢倒下,匕首还横在他的脖子上。
霍叔退到门口,伸开双臂,挡住保镖,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走,“童博学,你想要钱,要人,要命,是不是有些过了。你放了一华,赌船我送给你!”他一边说手指也微微动着。
这应该是传递信号。
突然,我想起蒲松龄的《狼》: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
我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他在拖延时间。
我和玉春楼相互一看,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两瓶高度酒,摔向门口,酒水洒了一地,接着掏出火机,朝着酒水上扔去。
当火机碰到酒水时,“呼”一声,燃气熊熊大火。
玉春楼打开窗户,我抓着南一华就朝着窗户拉去,下面有蓝色的雨棚,我直接把他推了下去,随着一声惨叫,他掉到了雨棚上,我和玉春楼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跳下去之后,雨棚一下子倒塌了。
但是霍叔早已想到我们会从窗户处逃走,刚跳下来,就是从周围冲出一群提着武器的打手。
顿时,我心凉了一半。
我太小看霍叔了。
他和南一华的关系超出我的想象。
突然,路边亮起车灯,一辆商务车冲向人群,打手们吓得四处逃窜,司机对我们喊了一句:“快上车!”我拉着南一华上了车,打手们追了几步,冲着我们叫骂。
直到车驶出了海瑞才慢慢停了下来,钻进一条乡间小路。
司机说:“童先生,有人在前面等你。”
我疑惑地看着司机。
司机接着说:“您放心,要对付你,刚才我可以撞死你,放心去吧。”
前面是片苹果园。
苹果园中有间破旧的小屋子,里面有光线传来,我全身戒备着靠近。门开着,有人站在里面抽着烟。
周围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走了进去,桌上点着一根蜡烛,让我想不到的来人居然是南旗航。
他见到我,冲我微微一笑道:“童先生,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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