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颂攥出袖中的一沓信笺,照着梁氏的脸,便狠狠摔了过去。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想你应该熟悉得很!”
梁氏双颊早已红肿,如今乍然被信纸砸了个漏风掌过来,眼睛疼痛难忍,泪水滚得更甚。
庄列炳在一旁,见了那一沓信纸,骇得心都要跳出来。
那是……那是?!
一同冷水兜头浇下,他彻底凉了个心寒。
若这些信件是仇氏身上的把柄,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仇氏并未死!
想到这儿,他别向梁氏,嘶声看喊道:“温娴!你我的事……败了!”
那些信件上,除了记录了两人之间的往来点滴,还有楚恬的身世,这对他们而言,简直是雷轰炸弹般的存在!
梁氏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几乎要石化。
“奸夫|淫|妇!你们如今还有什么话可说?!”
虞颂咆哮着,那按压在心中的怒火,陡然爆发,亲手寻了根绳子,便上前将梁氏捆缚得严严实实。
又扭头,将已被打得如烂泥似的庄列炳一把从条凳上扯下,也用绳索缚得严实。
因巨大的怨怒,让他脸上渗出巨大的汗珠。
从额际,顺着脸庞缓缓而下,沾湿了胸前的衣襟,在前领上留下一大片湿意。
“拿鞭子来。”虞颂咬牙切齿地道。
邵漠递上长鞭,虞颂接过,双目瞪得通红,攥紧拳头压下那些令人痛楚的情绪,朝两人狠狠地扬鞭而下。
“狗贼!奸夫!竟敢染指家主的女人!我虞颂哪儿点对不住你?!”
虞颂下死力地鞭打,脸上愤怒,心寒不已。
“梁氏!庄列炳!你们为何要背叛我?!”
庄列炳早被打得血肉模糊,痛得出声不得,而疼痛则让梁氏骤然从怔然中醒转过来,她顿时叫骂起来。
“虞颂!老贼!你早该知道,你既贪图我的美貌,我的温顺,我定然也是有所图的,你怎么能希望我什么回报都不要求……是你低估了我,是你愚蠢!”
梁氏痛得大叫,发狂般喊。
“老囚攮,这些年你连个正妻之位都不肯给我……你待我的情分这般薄,你还希望从未这儿获得什么真心?列炳虽是下人,但他对我真心实意,又比你年轻力壮,若不是看中你的钱财,你当我眼瞎失智才会嫁你一个老男人作妾?
“我还要服侍你那个骄纵任性的女儿,为你们当牛做马……我呸!”
虞颂愈发大力,恨不得将两人活活打死。
他猛地拍向案桌,怒吼道:“贱人!这么多年,你要什么金银珠宝我没给你,我待你还算薄吗?你只是个妾,怎能妄想要正妻之位?!是你对自己的定位不清!”
虞颂气得扶额,双目瞪得通红,打得手臂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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