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涵又道:“白瞎了若烟如此对你,亏你还是读书人,竟不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江宁却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大会还没有结束,你怎么就知道若烟一定会输?”
“哼,生意挤压,就连我与父亲远在锦州都受到了影响,两个月的收入直接打了对折还要多,更不用说这里了,还说没有?”王紫涵冷哼一声,却见江宁摇了摇头,径直朝前走去,急忙追上:“喂,与你说话呢,你怎么能离开?”
江宁回过头来:“我又不是君子,为何不能离开?不如我们去花园等一等吧,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真是被你害惨了……”王紫涵见江宁满不在乎,心中虽然十分的不高兴,但也只好跟上去,家族大会已经开了一个时辰,怕是应该有了定论。
花园里,王星河,王苏月等十人都已经在这里等候,前面的鹅卵石铺成的路直接通向了祠堂大厅,那紧闭的大门之后,正发生着激烈的争执,这里是必经之路,他们都在等,等着那个意料之中的结果。
众人看见江宁走来,皆是有些意外,江宁作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怎么还能够厚着脸皮走到这里来?
“呵呵,江宁,你也好意思出门?我要是你,早就投湖自尽了。”王星河冷嘲热讽道。
江宁没有辩驳,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王星河一眼,王星河正要发作,被王星月拦住:“你跟一个废物较什么劲?”
王星河这才冷静下来,若是他动怒,反倒是他智商有问题了,冷哼一声道:“也是,还是妹妹明白事理,说不定今晚就有人要被扫地出门了,我跟一个废物较劲,的确是有些不应该。”
“王星河,江宁怎么也是若烟的夫婿,就算是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王紫涵即便是再恼江宁,也不会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此刻也不是替江宁说话,也知道这几位兄弟姐妹都是从王若烟处拿钱挥霍,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却是落井下石,让人心中为之反感。
“你……”王星河皱眉哼了一声,又止住了下面的话,王紫涵毕竟是他的姐姐,虽然现在七叔不当家,但是也是负责锦州的生意,无论是哪一方面,她替江宁出头,他都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挥一挥衣袖,战到了一边。
江宁却悠然自得的坐到了石凳上:“你……王星河,你是想要造反吗?”
“她是你的姐姐,王若烟也是你的姐姐,你现在在这里信口雌黄,难道没有祖宗家法了吗?是谁交的你如此没大没小的?”江宁借题发挥,抓住这个小辫子,狠狠的骂道。
王紫涵倒是愣了一愣,父亲是嫡出,自然是不受三位伯伯待见的,早早的就去了锦州,她三岁那一年,锦州的生意铺开,有了起色,父亲和母亲每日忙里忙外,便趁着过年带了回来,交给了王公庸,和王若烟住在一起,直到十二岁能够稍微帮衬一二,才接回到锦州,可在这里,也只有王若烟是真心对她好的,这里如今替她出头的,江宁算是第二个。
“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我是你的姐夫,没大没小,竟敢用手指着我?再有第二次,便如同此木。”江宁从脚下捡起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朝前一挥,并未掰扯,那树枝直接段成两断。
“你……敢……”
“我不敢?对你的两个姐姐没有一点礼数,我也不知道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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