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是还没有找到吗?”
“不是,我是那种无需将道背负在身上,也可以活的很安心的人。”
原慈有些羞赫地说道,作为别人的指道任,自己却没有道,这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不免又解释了几句。
“我以前也找过自己的道,还找到了好几种,可是没过多久,却又觉得这些道不怎么适合自己,挑挑拣拣几次后,我终于发现,不是道不适合自己,而是我自己不适合道。”
“因为我这个人呀,从来没有什么正确和错误的概念,每当事到临头的时候,我做的选择,只跟当时的情绪有关,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最的事情有多么正确或者错误,恩,应该说是我不觉得应该一种特定的规范,一定要将世界上的东西,分个是非对错。”
原慈有些苦恼地说道,汉口的那场雨,龟山下的那场枪击,他会那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怜悯,却从不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也不伟大。
连整个世界最基本的规则,都可以发生改变,那世界上又有什么永恒不灭的道呢?
“你这是犯了虚无主义的错误!”
捧着一堆折叠整齐的衣物走进来的明小玉,刚好听见了原慈说的最后一句话,顿时有些不屑地评价了一句。
“虚无主义?”
就像白绫面对他的时候一样,原慈面对名小玉的时候,也总是有些听不懂对方的话。
“不错,虚无主义,马先生说过,任何虚无主义,都是资产阶级吃饱了饭没事干的无病呻吟。”
明小玉将那些洗好的原慈的换洗衣服放到床上,接着甜甜笑着朝白绫打招呼道:
“白姐姐好呀!”
“小玉妹妹好!”
白绫也开心地飘了过来,轻轻抱了一下明小玉,却是没有马上进天下藏妖图了。
这段时间这一人一妖两名女子好像已经成了好朋友了。
而原慈则是在继续懵圈中,怎么又冒出赖一个马先生?
“马先生又是谁?”
他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马先生是德国一个很伟大的哲学家,她说的话可是很有道理的!”
明小玉一副嫌弃原慈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道。
“是吗,刚才那句话真是那个马先生说的?”
原慈有些狐疑,因为怎么听,那句话都带有强烈的明式风格。
“反正马先生就是这个意思!”
明小玉的脸红了一下,气鼓鼓地回了一句,接着自行和白绫聊天去了。
而原慈则继续开始收拾东西,再过两天,他就要离开武汉,去找寻下一个大妖了。
然后,两女那边的一句话飘进了他的而中。
“小玉妹妹,你明天是不是就要走了?”
“是呀,明天下午的船!”
原慈听到后随口问了句道:
“你要去哪里?”
“英国,伦敦。”
原慈愕然回首望去,而明小玉正静静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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