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有嫌疑,但捉贼要捉脏,无论是一人作案,还是多人作案,若无确凿证据,这案子就废了。
再者,依照唐富贵所说,此次货物丢失实在蹊跷似乎是惯犯所为,如此一来货物想要查找就更加困难!
唐家乃是生意人,这商人最注重的就是信誉。现在货物是在唐家仓库丢失,唐家的信誉肯定会受到很大打击。换句话说,只要这批仓库货物一日没有找到,唐家的信誉就一日没法恢复,这几日衙役一直在搜寻,却是毫无线索,直到今天才决定审问这三名嫌疑人。
仓库里边,陆县令脸色阴沉无比,看着三位嫌疑犯,大声问道:“尔等三人,到底是谁偷了李二的货物,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三人面露苦色,异口同声道:“大人,冤枉啊!”
陆县令看着李干,大声质问:“李干!有人见你当夜出行,在仓库周围蹲守鬼祟,可有此事?”
李干脸色煞白,急忙辩解:“冤枉大人!小的当夜出行,乃是因为海风太大,怕船绳没有绑紧,所以蹲在船头绑绳子。小的以捕鱼为生,这船要是没了,不就是要小的命啊!”
“你们两个呢?为何深夜出行!你们最好从实招来,若是有人胆敢说谎,叫得本官发现的话,严惩不贷!”陆县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转身看向王铁、王大二人,质问他们为何深夜出行。
“大人,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
……
仓库某个角落,唐宁听完陆唐县令质问三名嫌犯,轻轻摇了摇头。
这起货物盗窃,本身疑点重重,像陆唐县令这般审查,傻蛋都会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现在的最棘手的问题是,如果这三人不是窃贼,而是另有其人的话,想要找到货物就更困难了。
案情审查陷入僵局,没有证据就没法抓人,唐富贵脸色非常难看。
陆县令脸色气得涨红,眉头拧紧轻声说道:“难不成真的抓错人了?”
唐宁突然说道:“这批丝绸货物是临时放在仓库,必是有人偶然窥见,然后伺机深夜下手。仓库四周人员密集,更是有着住屋人员,货物众多想要搬运,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样的难度非常大。
但是,这三位嫌犯的住户,离仓库不过泥墙相隔。若是想要盗取货物,当属三人最为方便,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陆县令诧异看了一眼唐宁,这位唐府的唐家大少,他可一点都不陌生,不学无术不说更是调戏良家妇女无恶不作。据说,前几天发高烧好跑去美人窟快活,点了六名少妇因为身体经受不住昏倒在了床上。
现在对于唐宁能够分析得如此透彻,陆县令心里还是微微有些讶异,想不到这败家子还能如此言论。他忍不住说道:“即便他们三人都有嫌疑,但现在找不到货物,又不知道找不出谁是窃贼,我们根本就毫无办法。”
唐富贵眉头拧紧,陆县令说得没错,三名嫌疑人之前就有发现踪迹,但碍于没有证据,所以很难对他们定罪,这几日一直在码头搜寻货物,但却找不到半点线索。
周围的衙役也是愁眉苦脸,这几日下了秋霜,夜里天寒地冻,他们为了能够找到丝绸货物,已经搜便周围的住户跟仓库。听到唐宁的说法,只觉得这纨绔少爷说得轻巧,不懂衙役疾苦,即便知道三人有嫌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抓人。
就在这时,唐宁声音淡淡,说道:“办法的话……倒也不是没有。”
县令跟唐富贵脸色惊咦,大声问道:“真的?”
唐富贵声音很大,衙役们的目光激动的落向唐宁的身上!而后众人扬起的眉毛立马下垂,莫不是自己等人犯了傻,竟然会相信这纨绔少爷会有办法。众人心里叹息,却不好当面再说什么,若是真的有办法,估计这败家子能想到的,他们肯定也想得到。
唐富贵却是另外的想法,今天书院考核一事,使得唐富贵对唐宁印象有了明显的改观。既然唐宁说有办法,那定是真的有办法。
唐富贵说道:“你当真有办法找出凶手?”
尽管印象改观,但唐富贵还忍不住先确认一下,毕竟陆县令他们这几日都在寻找,周围衙役似乎都已经毫无办法。
唐宁脸色自然,笑道:“爹爹难道忘记,今日为了能够录取温陵书院,送给孩儿那瓶文曲神墨了?”
文曲神墨?
唐富贵一听,脸色陷入茫然。不待他回答,唐宁已在众人注视下走了出来,他走到一名衙役身边轻言几句,那衙役眼神诡异,领命之后,急忙向着远处跑去。
剩下的衙役们脸色古怪,三位嫌犯也是愣了愣神。
陆县令看向唐宁,这审讯案件可不是在玩闹,忍不住问道:“唐少爷……这文曲神墨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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