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瑶摇摇头,道:“雪雁妹妹,我的嫁妆师弟分毫未取,我怎么好意思拿礼金。不过,今天我和师弟还要回门,还请妹妹见谅。”
刘雪雁点点头,道:“我明白,你们去吧!”
凌锋上前,紧紧抱住了刘雪雁,两人都没有说话,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旋即,凌锋告别了刘雪雁,与任雨瑶一同离开。
这时,苗春梅忽然冒了出来,道:“师娘,你就这么放心这个任雨瑶?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她肯定喜欢师父了。不然,她怎么会和师父成亲!”
刘雪雁瞪了她一眼,道:“少啰嗦!”
她又怎么会看不出端倪,只是木已成舟,况且任雨瑶已经承诺不与她争,她此时再说什么,岂不是在凌锋心中失分?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明白吃醋可以,但若是胡搅蛮缠,就只会惹人讨厌。
……
半个时辰后,一条山路上,一辆马车快速奔驰,马车的前头是一匹毛发银亮,高大威武的独角龙马,正是小白龙。
林紫衣在前面驾车,马车里坐着的却是凌锋、任雨瑶、绿萝三人。
寻常宝马都只能日行千里,而独角龙马日行万里也是等闲,速度奇快,虽然只是半个时辰,却已经到了青州边界。
片刻后,林紫衣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一群人拦住了道路,她急忙拉住了缰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拦武王殿下的车架!”
如今,凌锋位同亲王,这一声殿下倒也当得。
这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白色儒衫的青年,他神色一喜,急忙上前,跪拜行礼道:“齐郡秀才方寒叩见武王殿下!方某并非有意如此,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冤屈,想请武王殿下主持公道!”
他身后之人也都纷纷跪拜,道:“求武王殿下主持公道!”
旋即,凌锋、任雨瑶、绿萝一同下了马车。
凌锋神色淡然道:“都起来吧,方寒,先说说你的冤屈吧!”
一行人先后起身,方寒抱拳道:“启禀武王,舍妹方瑶年方十六,刚许了郑家,却因为外出买胭脂,被郡守齐文晖之子齐文彬调戏,幸得一捕快出手,才能脱身。随后,齐家派人送来100两纹银,要我父亲把舍妹嫁给他当小妾。这齐郡守之子,乃是有名的贪花好色,游手好闲,爹怎么肯把女儿嫁给他,于是亲自上门去退聘礼。却因此触怒了齐郡守,被其以莫须有的罪名押入了大牢惨遭毒打。舍妹在齐家的威胁之下,不得不答应加入齐府为妾。成亲那日,郑家公子拦在路上,质问舍妹为何负心,却被齐文彬派人打得吐血昏迷。而且,此人丧心病狂,新婚之夜,舍妹抵死不从,竟然被他活活打死!”
说道这里,方寒已经面露悲愤之色,显然仇深似海。
“岂有此理,这该死的狗官!”绿萝顿时神色冰冷道,心中生出了杀意。区区一个郡守,竟然如此无法无天,简直是找死!
林紫衣也是心中浮现杀意,不过,她如今追随凌锋,在主公未开口之前,她是不会多说话的。
这时,任雨瑶拉住了她,训斥道:“此事自有夫君做主,休得插嘴!”
在外人面前,她必须得有做妻子的仪态,不能由一个侍女做夫君的主。
凌锋不以为意,神色淡然道:“方寒,你继续说下去。”
“是!”
方寒继续说道:“我父听到消息,气得吐了血。他本来就被狱卒毒打,内伤在身,此时骤闻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第二天就去了。随后我和郑家公子一同去州府告状。可六扇门和总督府、提刑按察使司互相推脱,都不愿插手此事。随后,我和郑家公子又惨遭齐家家丁的毒打,大病一场。郑家公子本就有伤在身,遭逢此难,当晚就死了。方某幸得生还,却也从此心灰意冷。前日幸得高人指点,才知道武王殿下消息,于是在此等候,望殿下主持公道。方寒愿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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