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是一片被人精致打理的花园,不得不说,他伯伯一家虽然坏到了骨子里,但是对于享受生活的能力无可指摘。
夜风习习渐晚,褚尽抬手点了根烟,烟雾灼灼中,他的视线垂着落下,坠落在眼前鲜艳的玫瑰上。
褚尽深吮了一口烟,入肺后吐出。
抬手触摸了一下玫瑰那青色的根茎,上面的芒刺尖锐的刺到了他的指尖。
褚尽似是没怎么感觉到疼,继而往上触碰着那朵花,直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了它展开的花苞…停顿。
烟雾、俊朗的男人、玫瑰园、月光。
这些场景,组合成了一幅泛着生涩欲·望的画面。
褚尽的视线凝视着那被他攥着的花苞,更像是在透过眼前这一幕,看着他心底的画面。
比如那个锁骨处纹着玫瑰的女人,那个如玫瑰一般清冷,又轻而易举以自己的清冷拿捏住一切她想要的人的女人。
褚尽漫无目的的想着,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他兀的勾了勾唇角,压低了声音哼笑了一声。而这一个没什么情绪的笑,在他的脸上就像是忽然绽开的冬日冷焰。
浪漫的法国分部曾评价过褚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离他身上那股子反叛自由和成熟神秘所构成的吸引力,他是神造艺术品。
褚尽抽完了一根烟,那玫瑰花也被他揉搓的不像样。
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转身准备回别墅里。
也就是在他起身的瞬间,他的身后徒然多了一个站着的人。
一个女人,精致清冷的女人。
她穿着一席冷色调的长裙,漆黑的长发柔顺的逶迤到了腰间,皮肤白皙如纸,一缕发丝坠在眼帘前,是她特意的设置。
她的视线透过这一缕发丝直勾勾的看着褚尽,那眼神像是痴迷,更像是沉醉无法复兴的放逐。
更尤为瞩目的是,她脖颈处那一朵玫瑰纹身。纹身大概是前不久纹上的,颜色还很鲜明,但就是因为太过于鲜明的缘故,显的过于风尘而无气质。
女人开口,声音娇柔,“阿尽…”
褚尽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不过片刻,眼底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在她喊出‘阿尽’两个字的时候,周身的氛围冷了一瞬。
“让开。”
他毫无耐心。
女人不甘心的凑了上去,“阿尽,我很想念你。”
褚尽坦荡而又直白的凝视着她,冷漠已经延伸成了厌恶与不耐。
因为刚抽完烟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吐出来的字眼愈发性感,却也愈发冷硬。
“让不让?”
女人一下子被吓住了一般,本就白皙的面色更加苍白,她努了努唇,却终究没有说出第二个字。
她稍稍侧了侧身子。
褚尽没有任何犹豫的大步走去,女人匆匆迈步试图追逐他的身影,还意图抬手拉住他的衣角。
但最后她的手里还是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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