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掰又扯,好不容易给我解救出来,刚想啐胖子两句,旁边几双求知若渴的眼神就齐刷刷扫射过来,把我团团围住,我想了想,不能学天真老干卖关子这种没皮燕子的事,于是暂且放下私人恩怨道:“其实这事不难理解,因为我们一开始没有及时注意到,这一整个梦境体系,包括其中的逻辑关系,在看似完美的外表下,隐藏着个很大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刘丧一直是很好的捧哏。
“清新梦的前提条件是什么?”我反问。
“要进入什么眼珠子眨巴眨巴期?”胖子不确定道。
我点点头:“对,眼珠子眨巴眨巴期是睡眠中最深的阶段,神经元异常活跃而且难以被唤醒,也就是说在这个睡眠阶段的我们是睡的最沉最死最毫无防备的时候。”
胖子听着听着,好像有所领会,突然大大的“啊”一声,可又一时脑子堵住,啊半天说不出个具体,急得的大脸涨红,手舞足蹈,活似便秘的人拉不出。
“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千军万马听的入神,也不思考,直接就问道。
“问题就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全部人都睡迷糊的状况,即使我们全都在偷懒,连瞎子都睡成了傻逼,可是有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在所有人都不设防时放松警惕,哪怕他疲倦至极,也不会放任自己陷入毫无知觉的境地,他会守在我们身边,提防任何危险的靠近。”
天真的斩钉截铁让千军万马愣了愣,啊个半天的胖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没错!要不说我就觉着奇怪,小哥一雷打不动的铁人,怎么在梦里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跟没个定数似的。”
刘丧面色古怪:“你们的意思是我偶像他压根就没睡着?”
“回答正确,你个抄作业的。”天真道:“梦的层数不能确定入梦的人数,有人会做两个梦,有人会做三个梦,我们本身就在梦境中被无限制的套住,那么也会有人没有做梦。”
千军万马似乎很惊讶,整个人被雷击般呆住了,半晌才道:“那我们之前看到的族长难不成都不是真人?”
天真摊摊手:“当然,他没入梦,自然也不会真实存在于我们的梦中,不过是我们以为他在而已,跟你平时梦见某个不在身边的人是一样的。”
几句话的间隙,小哥已经拿着手电走到我们面前,千军万马无法接受,扑过去抓着小哥的手上下左右开始看起来,不可置信道:“族长,你刚刚真的不在?你真没跟我们一块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哥的目光微微不解:“什么梦?”
千军万马捂住小心脏坐回地上:“我失职了,我竟然连族长是不是真的都认不出来。”他备受打击,哭天喊地道:“我对不起我的姓氏,我我我我我——白修了,白修了。”
我对他神奇的脑回路叹为观止,但他伤心的好逼真,我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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