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韩冰当即是急了:“可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接触不了灵均的案子了!
不等朝正则继续搭话,韩冰的话语声突然就是被骤然打断了。法医室的门被再次打开,周处拿着文件走了进来:“韩法医,尸检进一步的报告出来了吗?”
可当他看到朝正则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当即是凝滞在那儿了:“泽、泽哥,你也在啊!”
“嗯呢,来了解一下受害人的尸检情况。”朝正则点头示意了一番,道。
“嗯呢。”
“那个,你们先聊吧,我就先回去了哈。”
“好的。”周处点了点头,继而是停顿了一下:“辛苦了,则哥。”
“没,应该的都是。”
朝正则径直走出特勤局,然后便是朝着招待所走去。在镇子上的派出所待了两年多,今天突然这么高强度的工作竟然是是他还微微有点不适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他是用中指和拇指不断按压着太阳穴,这是他先前常用的减压方式。
其实对于朝正则来说,此次“九.一五碎尸案”只是最为普通的案情罢了,难的是现在无法获得有用的信息。一旦有了线索,那么他相信一切都可以水到渠成。
“算了,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是直接将面前茶几上的几罐啤酒一一打开,可等他开到第三罐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明天还要上班,于是又悻悻地给放了回去。
“.......我好像听上面的意思,只有你这次顺利侦破这起碎尸案的话他们才会继续让你待在刑侦队,不然的话可能.......”
韩冰的话在耳边耳边泛起,朝正则皱起眉头看向了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的法医室里似乎并不平静,值班的人员似乎是能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大概过了足足十几分钟才重新归于平静。
“你就那么忘不了他吗?”周处靠在墙壁上,有些颓败。
“案子一天不破,灵均一天就不会瞑目!”
“两年前全县所有的警力都已经是调出排查了,仍旧一无所获!这时候的话,凶手可能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周处想起了两年前阉割手的案子,道:“说句不好听的,阉割手找上朝灵均.......”
“算了,我不想再和你聊这个了。”周处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是被韩冰给粗鲁地打断了,“这里是新出的一些尸检报告,你自己拿着看吧,我先下班了。”
说完,韩冰便是递过去了一份报告,然后是开始收拾起来解剖台上的尸体。
看着手上的报告和渐渐远去的韩冰身影,周处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锁上了法医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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