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站在門外,端著還在冒的熱氣,不敢進去。
“盛先生,趁熱你先把藥喝了,你體內還有蛇的余毒,不及時把藥喝了,難保毒性不會復發,到時候就危險了......”
胡子花白的神醫也站在房間門外,苦口婆心的規勸道。
他這輩子醫治過很多權貴顯赫,難搞的病人見過太多,像盛霆燁這樣難搞的,還是頭一個。
這家伙,本來生命就垂危了,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撿回一條命,居然一點也不配合,連藥都不喝,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嘛!
“初之心呢,她在哪里,我要見初之心,如果不是她來,你們全都給我滾!”
盛霆燁隨手又抄起一個古董花瓶,狠狠的朝門口方向砸去。
花瓶就要落地的時候,初之瀚眼疾手快的接住,冷冷道:“你要發瘋,回你盛家發去,砸我赤心典當行做什么,這古董花瓶可是我專門從京城一位倒爺那里買來的,花了還多錢呢,砸爛你賠么?”
“你要殺要刮隨便,不用這么折磨我,羞辱我!”
盛霆燁聲音低沉,表情痛苦到極點。
“瞧你這話說得,怎么能使折磨羞辱呢,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為你找來最好的神醫治療你,你不感謝就算了,還出言中傷,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初之瀚順手將古董花瓶小心翼翼的放好,再接過傭人手里的湯藥,揮手讓神醫和傭人先離開,然后緩緩走到盛霆燁跟前,拿手在男人眼睛前面晃了晃。
果然,沒有任何反應!
“唉,你先把藥喝了,保住命再說。”
他的心情有些復雜,兀自搖了搖頭后,將藥遞給了雙五官俊美,雙目呆滯的盛霆燁。
“我說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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