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家人,亲爱的。”,朱珏用亲昵的湿吻阻断了她的问题。
这句朴实的情话让车厢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于是车内的热空气和车外的冷空气形成了空气对流,而漩涡状对流慢慢增强,以致于让汽车摇晃颠簸起来,就像航行在大海之中的一叶小舟。
诗云:君看弄潮儿,出没风波里。
……
第二天,奥黛丽代表朱珏去聘请她的老东家,佛罗伦萨,担任杰西卡的辩护律师;而朱珏则去医院看望梅根,争取用积极的赔偿获得对方的谅解。
维拉市红十字医院是一家公立的综合性医院,窗明几净,人流稀少。
和大部分米国医院一样,医生进行诊断工作的区域和接待区域严格隔离,在加上开火从来不怂的警察的强大威慑,几乎完全杜绝了医闹行为的发生。
在规定的探视时间里,朱珏见到了病人和她的家属。
“我认识你,你是一个好人。”
“我也记得你,安德森先生。”
竟然都是熟人。
梅根家就是因为漏缴消防费,而被消防队员坐视飞灰的那一家;而当她们父女在隔壁街区进行募捐的时候,朱珏曾经资助过不菲的现金。
这段渊源让两个男人很快热络起来,加上朱珏的曲意奉承,对方一家人很明显地表达出对他的好感。
趁着气氛融洽之际,朱珏切入了正题。
“你知道,我通过王中王选拔赛认识了梅根,同时,坦白地说,也认识了造成梅根小姐此次不幸的肇事者,杰西卡。”
梅根一家人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空气之中浮现出尴尬。
“杰西卡的行为十分恶劣,她必将受到正义的惩罚,梅根小姐必将获得公平的赔偿。”,朱珏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番话让房间里的气氛有所缓和,于是朱珏继续:
“所以,我此行的目的之一,我是说,除了探视梅根小姐并致以慰问之外,顺带的目的,是想了解您对于赔偿的看法。”
“也就是说,多少数额的赔偿,会让您觉得足以惩罚杰西卡的恶行呢?”
“我想说的是,我带着善意而来,而且秉持公正和开放的态度。”
梅根猛地坐直了身子,但旋即又痛苦地躺了回去,发出低沉的呻和吟。
安德森夫人心疼地扶住了女儿,轻声抚慰。
“我要她坐牢。”,梅根喘息着喊道:“她毁了我的学业,毁了我的人生。”
“作恶者必将受到惩罚。”,朱珏随口敷衍了一句,把目光投向一家之主,安德森。
“惩罚,是的,没错。”,这个中年男子揉了揉厚重的眼袋,愤怒地说道:“我咨询过律师,刑事诉讼肯定会赢,而民事诉讼,律师建议的标的是十万美金。”
十万美金?朱珏点了点头,道:“据我所知,对方的家庭收入不高,所以我个人对这个数字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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