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冬的晨曦之中,朱珏悠然醒来。
然后发现了自己做噩梦的原因:两条大腿交叉压在自己肚子上,两团肉球并排堵在自己面孔上,这不梦见溺水才怪呢。
旋即他的心中便是一惊。
因为有两道气流,一左一右地喷在他的脸上。
完了!
他自责地闭上眼睛。
良久,朱珏才理清思绪,轻轻扯出身子,滚落床下,然后又想了想,这才轻手轻脚地抱起马小肜,向浴室走去。
关上玻璃门,他轻拍这女人的脸颊,左拍,右拍,没多久,马小肜发出声长长的娇吟,迷瞪着睁开眼睛,甫一扫到朱珏,便伸手楼他的脖子:“朱朱,我的大野猪~”
“醒了没。”朱珏没好气地撩开她的胳膊,道:“醒了就好好说话。”
“说什么,说你好猛?嘻嘻~”女人嗲里嗲气地往上凑。
“说正经的。”朱珏嫌恶地往后仰,沉声喝道:“给我好好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马小肜不满地嘟起嘴唇:“人家黄花大闺女被你占了便宜……”
“切,黄花?”朱珏被气笑了:“喇叭花吧。”
“你!”马小肜也怒了,气道:“没见过你这种拔尼奥无情的男人……”
“要不要好好听我说话?”朱珏不耐烦地问。
“要,我要。”马小肜娇笑:“你说呗。”
“你对老张到底是什么个想法?”朱珏严肃地看着她,想了想又道:“我跟你最多就这一泡的关系,也别想我补偿什么,门都没有。”
“啧,男人……”马小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补偿?不怕我告你****。”
“欢迎来告,我的律师不比东哥的律师差。”朱珏不屑地耸了耸肩:“而且我还有个证人。”
马小肜自然知道谁是他的证人,便咬牙切齿地骂道:“死三八,拖我下水。”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老张到底是什么个想法?”朱珏催道。
“老张么……”马小肜拖长了声调,然后在朱珏的瞪视之下,嫣然一笑:“老娘也算是玩腻了,找个老实人试试也不错。”
听到这话,朱珏只觉得心头火起,但却只能强自按捺住,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要是真的想跟老张处,就好好对他,不管你过去怎么玩,都是过去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跟我兄弟好好过日子就成。”
“你昨晚的表现就很好,又贤惠又体贴,那以后你就算是装,也给我这样一直装下去。”
“其实老张优点很多,慢慢处下去你就知道了,你赚大发了我跟你说。”
马小肜瞪大眼睛盯着朱珏,嘴角慢慢浮现起一丝笑容,笑容越来越盛,最后笑得前俯后仰,几乎喘不过气来:“服了,老娘我也算是见多识广,现如今我是真的服气了,别人是先念金刚经再打泡,你特么是个人才,先打泡再念金刚经,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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