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诏?
那些站出来唱反调的大臣们瞬间心中一阵MMP,老子裤都脱了,你特么跟我说矫诏?
矫诏当然是重罪,但是跟阉党却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在这些阉党们已经到了各扫门前雪的地步了,只要皇帝不找自己的麻烦,他们巴不得赶紧抱上崇祯的大腿。
特别是魏忠贤已经怂了的前提下,更是没有人再敢拿出以前的威风了。
“陛下,冤枉啊陛下,奴才固然犯过很多错误,但多以贪心,贪财为主,奴才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矫诏啊,望陛下明鉴……”原本一言不语的魏忠贤也站出来发声了。
他没想到这王离一上来就咬上了自己。
当然,魏忠贤清楚,这是朱由检的命令,一个小小的王离,并不敢越俎代庖。
现在,再想起以往自己的那些作为,魏忠贤是真的怕了。
“陛下,真与假,臣派人前去搜一下就知道了,前后不过片刻功夫而已!”对此王离倒是不惧,直接对着崇祯说道。
“陛下……”
朱由检挥了挥手,制止了众人的吵闹。
“既然有人提出,不论如何,朕总该给双方一个交代。”崇祯转而看向王离,道:“去吧,若是拿不出证据,朕便治你反坐之罪!”
“臣遵旨!”王离淡定的应下,随即朝着侧殿的黎庆挥了挥手。
这等小事自然有人去跑腿,作为一个试百户,这么大的官,什么事都自己亲自去跑腿,不嫌丢人吗?
就算不丢人,王离还都觉得累呢。
随着黎庆前去搜查,殿中的气氛再一次的尴尬了下来。
倒不是在等消息,更不是在等王离被判反坐之罪。
而是一个个的都在琢磨着,这矫诏罪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只牵扯入了魏忠贤,黄立极以及田尔耕这三个人?难道是温水煮青蛙?
还是说,只惩首恶?
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不止崇祯一个人,大臣们脑子里也同样很混乱。
崇祯对于阉党的打击,到底是打算到哪一步?
这个尺度无论是对于阉党还是对于反对派都尤为重要,掌握不到尺度,反对派就没办法展开炮击,实施精确打击。
同理,没有这个尺度,阉党就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做些其他的准备,若是只惩首恶,那他们完全可以揭发别人的罪证来为自己洗白。
崇祯这个时候哪怕就是直接喊着拿下魏忠贤,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反而会心中有数。
偏偏,特么的搞个矫诏出来,鬼知道这矫诏的内容是什么?又会牵扯多少人出来。
“大人……”约莫一刻钟不到的功夫,黎庆手中拿着一道圣旨折返回大殿,直接交入王离手中,并附在其耳旁低声说了两句。
“恩!”王离装模作样的点着头,暗骂这黎庆果然只是虚有其表,昨天老子教你的话是这么说的吗?给你一夜的时间让你背都背不会。
不过显然不是跟黎庆较真的时候,王离直接双手奉上圣旨,道:“陛下,此乃在司礼监门外搜出的圣旨,这份圣旨已经发往洛阳,不过信使觉得愧对于君,便半路折返,藏于司礼监外等候陛下派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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