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以力量、速度和技法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能他只是在热身练习。”那人回答道。
“不过这小子至少意志坚定,体力也够棒的,昨天经历了那样的阵仗,今天居然六点不到就起来练剑了。”站在另外一边的是行动组组长山本志云,他的嘴角略微抽了抽,昨天要不是他专门派了几个训练有素的女子随时盯着,说不定还真要出事,就算这样,还有两个人累坏了,直接就睡在房里没出来。而这个小子,竟然还能一大早从温柔乡里爬出来,龙精虎猛的跑出来练剑。
就在刚才,几个负责巡视的手下打电话过来,说柳生元和到草坪上练剑,高木会长特意叫上昨晚连夜赶来的中岛汉方一起,三人来到这间视野很好的房间,还拿出三个望远镜,其实这里离草坪也就是三五十米的距离,就算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清楚。不过既然是高木会长强调,中岛汉方也就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来。
“他的剑法不属于我知道的任何一种流派,有点像中国那边的苗刀法,但苗刀法也没有他这么多繁复多余的动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练习剑道。”
柳生元和足足练了一个多小时,房间里的高木强会长早已经把望远镜放下,坐在沙发上休息去了。而中岛汉方和山本志云还在窗前,每隔一会就举起望远镜看看。
“非常奇怪的剑法,要不是您和志云兄亲口和我说他能劈开子弹,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种剑法更像是一种,嗯,一种舞蹈,或者健身用的剑法,似乎并不具备实战价值。”中岛汉方斟酌着说,依他看来,靠这样的剑法别说劈开子弹,就算只是杀了一百多人,他都不信。不过昨天,他也看到了分成两半的两粒子弹,所以现在也不敢一口否定对方的剑法。
一遍周天武道施展完毕,往复运转的内劲构成一道桥梁,让自己的人和刀、刀和风、人和风构成了一个微妙的循环。似乎风随着内劲,能通过刀吹进自己的身体,又从全身上下的皮肤排了出去,拂去一夜的疲惫和烦恼。柳生元和不但没有因为一个小时的运动感到疲劳,反而因为这种循环而觉得浑身舒畅,通透。
不过皮肤上有些潮湿,黏糊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身体内部又排出了一些杂质,或者说死细胞之类的东西。
他决定回去洗个澡,顺手将刀一拂,甩去围绕在刀身,以一个奇妙方式,沿着剑刃循环的气流,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眼睛并没有低头看着刀鞘,但是长刀却像游鱼一般,灵活而安静的滑入刀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倒是甩出去的那一道无形的气流,像刀子一样,切断了一排小草,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
看到柳生元和离开草坪,中岛汉方把望远镜一丢,扭头就朝外面走去。坐在沙发上的高木强问道:“怎么了?”
“我要去看看草地上有什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位可真了不起。”中岛汉方说道,一边急匆匆的开门走了出去。
“他看到什么东西了?”高木强摸不着头脑的看向山本志云。
“不知道,我就看到刚才柳生君活动完了,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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