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善解人意。”裴晏舟讽刺,“程溪,你大学还没读完就跟我结婚了,是不是觉得挺可惜的,外面男人那么多,可惜只能暧昧不能上床。”
这句话太侮辱人。
程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半响,一字一句的说:“是啊,是挺可惜的,我们学校帅哥挺多的,喜欢我的人也多,要不你早点跟我离婚呗。”
车里寂静里足足两秒。
裴晏舟手捏住她脸颊,她腮颊边有肉,手指碰上跟果冻一样,软软的,充满了胶原蛋白。
可惜裴晏舟无暇去欣赏这些,他现在很生气,胸腔里的火都要被点燃一样。
“想跟男人上床了?”裴晏舟低低哑哑的问,“这么想,你也不用去找别人,我现在就给你,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话落,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粗暴的落下去,吻的程溪嘴唇都痛了。
“放开。”程溪用力推他,抓他。
“怎么让我放开了,你刚才那个意思不是想要离婚跟你们学校的男人去体验一下上床的感觉吗,免得婚还不没离,你控制不住,那我先给你。”
裴晏舟脖子被她抓痛了,他眼神眯起,仿佛面对一只抓人的野猫,他不介意把野猫的爪子也掰折了。
“我才不要你给我。”程溪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裴晏舟。
和以往他发怒不一样,这样的裴晏舟让她有些陌生和害怕,这种害怕是女性面对身体上可能遇到的侵害时一种本能的保护。
她去掰门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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