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棠棠听到禀报,说长平村有村民自燃,急急忙忙地前往,但她却在中途出了事,根本没顾上长平村的村民。
这也成了上谷死伤最为惨重的村落。
虽然自己当时也受了伤,根本顾不上,但江棠棠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责。想要好好安顿这些村民,让这些村民都能过上好日子。
她在一边帮忙给村民们拿药,一边在心里琢磨,有没有什么扶持长平村的项目。
想着长平村的地形,以及长平村的地理位置,江棠棠心中很快有了打算。
这里的气候桃橘等水果都能种植。长平村挨着的山头,又正好有一大片被烧毁的。用来种果树不但能给村里的百姓增加收益,还不会减少耕地。
正好她空间里有一批拔下来的果树没有处理。
她让陆时晏在衙里找一批人,想办法把这一批果树运到长平村去,就说是苏氏体谅他们,私人掏腰包为他们购买的树苗。
如今是苏氏在此当地方官,这个政绩在她头上,比她和陆时晏出面更好。
别看苏氏是陆时晏的母亲,身份地位高。但因为她是女人,因为千百年来形成的观念,她这个地方官当的也并不容易。
陆时晏今天回来,便是安排这事的。
不过此事涉及空间,他并未与陆老夫人说,只提及了江棠棠带着孩子在外义诊的事。
陆老人听说母子几人并未出事,便放下心来。
陆时晏陪着陆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便转头忙活去了。另一边,顾莹却是十分不甘地回到了客居的小院。
看到陆如锦,她有点埋怨道:“娘,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晏表哥的事?”
陆如锦为了留下来,对自己用了狠劲把头磕破了。但也并没严重到下不来床的地步。她躺在床上,主要是为了留下来,获得陆老夫人的原谅。
此时房里没有外人,她也没装病,看着闺女道:“你见到你晏表哥了?”
想着陆时晏英俊的面容,顾莹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的笑,点了点头道:“见到了,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表哥是那般英俊的人?”
“怎么没有说过?是你自己不信。”
陆如锦横了她一眼,学着她以前的样子说话道:“以前英俊又怎么样?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流放到岭南,又日日在军营里,如今只怕早变成牙黄肉横肉,言行粗鲁的武夫了!”
顾莹想着来之前,她母亲劝她嫁,她心中委屈,反驳时说的那些话,脸颊又一阵发红,“我那是年轻不懂事。”
她要早知道晏表哥生得这般模样,也不会拖这么久。她早就跟她娘一起,去岭南寻他了,哪里会耽误这许多时间。
“现在知道娘不会害你了吧?”陆如锦笑道:“怎么样?和你晏表哥说上话了吗?”
想着陆时晏刚才的态度,顾莹又是一阵皱眉。小声抱怨起来,“娘,表哥刚才对我太凶了,肯定还在怪我们当年和陆家划清界限的事。你说你,当年怎么不留一条退路,闹得表哥现在还怪我们。”
陆如锦现在也满心后悔,“我哪里知道会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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