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仔细想了想后,便听曾春道:“大人,当时巷子里就我们几人,并无人看见这二人面目……后面围观之人,是等我们将人绑进院子里后才聚起来的!”
陈啸庭点了点头,这他就可以放心了,要是陈本良失踪后牵扯到他们,一样是要命的事。
“等会将这二人做掉,就先埋在这院子里,日后再找时间送出城扔河里去!”陈啸庭冷冷道。
这是杀人的勾当,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在座几人都不会有意见。
倒是此时,曾春犹豫道:“大人,陈大官人不会真的会和白莲教有关?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陈啸庭不由怔然,连亲耳听到陈本良招供的曾春都不相信,他还能指望周文柱和沈岳相信吗?
今日只是暂时将此事压住,谁知道陈本贤日后会不会再对自己动手,陈啸庭心中的紧迫感更甚。
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将陈本贤给斗倒……否则他一日不能心安。
“大人,白莲教密谋之事,要不要上报?”张二铁此时问道。
陈啸庭冷冷盯着张二铁看,直到对方将头低下后,才道:“若是上报,咱们怎么得到的消息?说我们绑了陈陈本贤的弟弟?”
这下,张二铁等人是真的服气了,此事确实不能上报。
搞定这事儿之后,陈啸庭才道:“你们准备去吧,事情做干净些,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张二铁等人领命而去,很快便听到了两声惨叫,陈本良主仆二人身死。
这里是张二铁家,要将人埋在他家院子里,打内心里他还是有些不愿意的,但他也只能憋着。
埋好了人后,此时天色已晚,陈啸庭告诫手下人严守今日之秘后,才让他们各自回家。
在离开之前,陈啸庭还特意告诫这四人,明天公审之时带好假货,打起十二分小心防备白莲教突袭。
走在回家路上,陈啸庭的心既激动又担忧,今几天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而一般来说,知道秘密越多的人,往往都活不了多久。
就在陈啸庭往前走着,突然从前方迎来一人,向他打招呼道:“这位兄弟,大安巷怎么走啊!”
陈啸庭现在身着官服,居然有人在街头跟他称兄道弟,于是他抬头看向了那人。
来人是一位青年,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此时正把玩着手里的腰牌。
“锦衣亲军……”对方也是锦衣卫的人,但怎么会找不到大安巷。
在陈啸庭疑惑的目光下,来人笑着道:“这位兄台,我是从卢阳来的,和弟兄们走散了!”
卢阳是省城,省城千户衙门来人了,陈啸庭一下就猜到可能是沈岳来了。
于是陈啸庭向来人该怎么走后,才将这人打发掉。
长舒一口气后,陈啸庭便继续往家中赶。
如今沈岳也到了广德城内,明日这场大戏是唱定了,就看他能不能碰到并把握住机会。
等陈啸庭回到家中,才发现老爹陈大用和赵群郑简喝着酒,陈啸林也在作陪。
“啸庭你回来了,赶紧来坐……你郑叔刚才提到你!”陈大用有些醉意道。
郑简此时也昏昏沉沉,口齿不清道:“是啊……啸庭,你小子不错……做我……女婿怎样?”
听到这话陈啸庭差点儿调了起来,暗道郑简和郑萱可能是一伙儿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接,而且明天有大事发生,此时他也不想喝酒误事。
于是陈啸庭便道:“爹,明日衙门里有重要之事,今晚就不能陪您和两位叔伯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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