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正罡最初不同意,认为这样会给闻忠添麻烦,但他一个人在闻忠的别墅里醉生梦死了几天后,觉得将女儿一个人扔在家也不是个事,于是在闻忠的再一次提议下,半推半就地也就答应了。
就这样,闻忠很快就把屈露露也接了过来。.
屈露露过来后,几乎就在一夜之间,屈正罡的地位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屈正罡也亲眼见识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天中午,闻忠将仍未醒酒的屈正罡从睡梦中喊起来,然后出示了前几天屈正罡写的欠条,说老屈,你得把这10万块钱还给我了。
屈正罡睡眼朦胧,兼且一头雾水,似乎从来没想过才过去几天,闻忠就会这么不讲情面地向他「讨债」。
屈正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闻忠抢了话头,咱俩的确说好了不算利息,但没说好这笔钱啥时候还吧?你总不会打算拿我的钱去买我的股份,最后等到分红以后,再把钱还给我吧?
你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合着我闻忠拿着你这张欠条,却没从你这里拿到钱,最后却莫名其妙少了一笔股份?我琢磨了几天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在把我当冤大头啊。
屈正罡不善言辞,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话来反驳,闻忠却压根儿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冤种,而且你好像还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算了,看来我们聊不到一块儿去,你把10万块钱还给我,然后从这儿搬出去吧。
屈正罡一脸为难地说,能不能宽限几天,他这一时半会儿拿不出10万块钱。
闻忠犹豫片刻后,说我这人有个怪脾气,就是总愿意给知错就改的人一些机会,你如果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愿意接受惩罚,在还钱的时间上也不是不能商量。
屈正罡大概认为闻忠是在装腔作势地和他开玩笑,所以「噗嗤」笑了一声,说他愿意接受惩罚。
闻忠也笑了笑,然后喊上史际和陈怀安,把他们父女俩都带去了地下室。
接着,在这对父女犹如好奇宝宝一样的目光中,陈怀安拿出了电击设备,将导线缠绕在屈正罡的手腕上,然后屈正罡就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电击。
在一旁观看的屈露露,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之后,屈正罡的生活起居地就换成地下室,屈露露倒是还能睡在别墅楼上的房间里,却也是成天都被关在里面。
这对于他们父女来说,彼此相互之间就成为了对方的人质。即便他们当中有一人能逃出去,也必须考虑到仍被关在里面的另一个,这让他们压根儿就不敢轻易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更何况,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想要逃出去本身就比登天还难。
从这一天起,闻忠便以「惩罚」的名义,每天对屈正罡进行电击。同时也强迫屈露露就在一旁观看,不许闭眼也不许转头。
从闻忠「驯化」其他人的案例中,不难看出,电击或其他暴力只是对被驯化对象进行的肉体摧残,与之相随的是更为可怕的精神摧残和对受害者之间的
挑拨离间。
受害者之间既互为人质,彼此之间却又相互不信任。闻忠总是能根据受害者的基本情况,找到与之相宜的办法,在这二者之间实现微妙平衡。
闻忠首先命令屈露露在本子上写下父亲屈正罡曾经干过的坏事。但屈正罡作为循规蹈矩的一个上班族,确实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屈露露总是写不出来。
于是,屈正罡采取了十分简单粗暴的办法,即:由他进行口述,然后让屈露露写下来。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偷看我洗澡;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在外勾搭了一个女学生;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和邻居唐阿姨手牵手散步等等。
屈露露写完后,就被闻忠带进地下室,和她父亲屈正罡跪在一起,然后陈怀安会拿出两套电击设备,分别接在他们身上。
接着,闻忠逐条念出屈露露写下的内容,并问屈正罡,你偷看女儿洗澡,这一条是否属实?
屈正罡自然矢口否认。
闻忠便十分恼火地看着屈露露,说你这小姑娘才十几岁就学会撒谎骗人,这样迟早会像你爸爸一样,变成一个诈骗犯。你爸爸是个坏人,没有资格教训你,我作为你爸爸的好朋友,德智体美劳全面过硬,自然有资格教训你。所以,你必须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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