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徒儿有种预感,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为师也纳闷呢!上一次他的忽然出现,就让为师倍感困惑,从始至终,为师都觉得他的出现总带着一股神秘感,而且每次都让人感觉他似乎没那么简单?”周仲望又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又重新想了一遍所有关于陆佐事情,“谋儿,你有没有觉得……”
周仲望欲言又止,那种感觉似乎又说不上来。荀谋见师父沉默不语,便好奇地问:“觉得什么?”
“为师也说不上来……”周仲望凭借自己数十年的经验,忽然想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每次陆佐出现的时候,都会让人有一种不安感!”
荀谋的这种感觉似乎被师父一语道破,很是赞同的点头,道:“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次陆佐死而复生,再次出现,让徒儿更加不安!他这次又出现得如此突然,简直让人猝不及防啊!”
“哦?这怎么可能?”周仲望惊讶不已地看着荀谋,“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察觉吗?”
“徒儿也纳闷儿呢?”荀谋啧啧两声,“本来听说他的住所着火了,连人一块烧成焦尸了,没想到今天又出现在了皇宫内!”
周仲望听到这里,心下也开始狐疑,不禁又重新问了一句,道:“你确定是他?”
“这个绝对错不了,肯定是他了!”
“看来陆佐这次真的是来者不善呐!”
“没错!”荀谋也恍然大悟,“而且陆佐肯定有高人襄助,否则一个在牢里就剩一口气的人,怎么可能又恢复如初。他在牢里的时候,徒弟都已经把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一个正常人如何还能活下来?”
“什么?”周仲望听罢,又拍案而起,“你怎么能把人家的手筋和脚筋挑断?”
荀谋看到师父如此生气,“噗通”一声,又重新跪倒在地,“师父息怒,徒儿这也是为了除却后患不是!”
周仲望有些不屑的摇摇头,“你呀你!陆佐是你师伯的关门弟子,也是你的同门师兄,你要是真这样将他杀了,为师怎么对得起你师伯,怎么对得起你师祖呢?他既然已经入狱,自然有圣上裁度,你又何必掺和。”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徒儿只是怕……”
“怕什么!这件事情,你怎么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周仲望 厉色道。
“这……”荀谋简直欲哭无泪,“徒弟哪里敢跟师傅您说这个!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陆佐此番卷入朝堂,依徒儿看,他的目的可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这让周仲望更加不安,也深表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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