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揉了揉鼻子,低声道:
“俺还需与兄长多亲近,好让后世知晓,人之常情并非只有那唐二凤一般的兄友弟恭。”
刘备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拍拍义弟的肩膀道:
“这话若是哪日写于光幕上,切记得要说此话是从旁处听来的。”
……
赵匡胤感觉自己心情又郁结了一点点。
这后世净造诨词,你给朕解释解释,什么叫“宋式震撼”?
心中郁闷无处诉说,就难免拉着弟弟掰扯掰扯:
“车神法师。”
赵光义咧咧嘴想反驳两句,随后脸上那还没消散的淤青的刺痛就提醒着他:
谨言慎行。
再拨两颗念珠端个笑脸,就差宣個佛号了,赵光义觉得自己现在脸上多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官家。”
赵匡胤咧咧嘴,看着面色白净无发的弟弟顶着两眼的淤青,竟觉得与那后世喜欢被叫大熊猫的还挺像的……
摇摇头压下这般想法,赵匡胤很是亲切道:
“若是车神闲居宫中无事,不如试著兵法如何?”
“我?兵法?”
“不成?”
官家简单两个字顿时让赵光义倍感压力,于是只能腆着笑脸道:
“成,如何不成?只是不知这等疏漏兵法写来何用?”
赵匡胤不假思索道:
“赠于后世,用以读之消遣逗乐,应当不错。”
眼看着弟弟脸上神色变幻,赵宋官家多少有点唏嘘:
“那后世波兰国不被扼颈时尚且知道吹……”
说到这里他顿时有点卡壳,虽不知后世之具含义,但模糊觉得似乎不是什么雅词儿,于是换了个说法道:
“尚且能有骄矜之态。”
“而这宋,不管是否被扼颈,都一副翻白眼垂垂待死之态,教人生愤。”
“兄长。”赵光义辩解道:
“那南宋之帝君乃官家血脉……”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顿时让赵匡胤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将那内侍递过来的记要卷起来对着大光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汝还有脸说!不看看那完颜构做的事,不似人君!”
“那宋孝宗倒是有俺之志,可怜竟失权近三十年,平白做了那完颜构的傀儡,又有何用?”
此前兄长那两拳来的突然避无可避,但现在这般就由不得空炅法师不逃了,边逃还边犹有余力回头道:
“兄长无理,那赵构离俺都多少代了,如何能这般算!”
“如何不能这般算?即便无这光幕,汝但凡有一两件能让俺顺心的读读兵书,何至于让赵氏受后世耻笑,被前汉讦问。”
赵普一脸波澜不惊看着殿内先是鸡飞狗跳再是痛哭流涕,甚至还能心里惊叹一下,从纸筒换成凳子腿,官家倒是不怕给这前晋王打个半身不遂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前晋王似是抗揍了不少,就连被揍时的哭嚎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但最终还是更感兴趣这草原大汗的结局:
“竟是身亡于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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