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出一个用的时候随心所欲,成功失败也不看不总结,主打一个顺其自然。
另外难以忽视的问题就是古代贵金属的贫瘠的产出相较于明朝快速兴盛的人口和民间经济,是不匹配的,经济学上也同时有论调认为在白银产量有限的情况下,随着经济的兴盛会逐渐抬高白银价格,从而导致古人降低消费白银的欲望而改为囤积,最终就会使当时的国家陷入通货紧缩。
涨姿势了,难怪别人都说中国古代治世没啥好说的,乱世才跌宕起伏,唯有明朝虽算得上治世,却像乱世一样精彩。〗
朱元璋定定看着光幕,最终落在了末尾“像乱世一样”几个字上,目光跟随着这行字由右至左,直至其好似争先恐后一般划入左边消失不见。
随着声音落下,图像淡去,文字也纷纷隐入光幕左侧消失不见,华盖殿中顿时一片寂静。
明天子踉跄了一下,往后跌坐回椅子里,这顿时让马皇后和朱标等皇子皆满是担忧。
“爹…戴太医!”
朱标下意识就想召太医过来给察看一番,但旋即就被朱元璋摆手阻止:
“咱无妨。”
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略微用力,朱元璋重新起身走了两步。
光幕虽言了许多事,但总共也一个出头的时间,从华盖殿外的阳光来看,时间尚不至中午。
殿门朝着正南,此时的阳光对殿内只是浅浅涉足,但照在地板上也映得殿内多了几分亮堂,朱元璋回望能从这里清楚看到谨身殿的后门,眼角余光还能扫到其他宫宇楼阁的飞檐雕栋。
明明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色,但朱元璋一时间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一个时辰前,他是怀着几许炫耀之意召臣子聚兄弟携家人,同观这真真正正的天命。
一个时辰后,他得知妻与子之丧,知百年后之敌,知身侧之变,知世界之竞,此前所以为的一切都被无情打算重塑,而到了最后就连眼下的洪武之年,也被后世明明确确的嘲笑宝钞不如废纸。
他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说十贯已经不少了,说这少年郎不可沉溺于金银之逸,而应多身体力行而自强,说咱朱洪武起家之不易等等。
但这般所想至此皆成了空谈,嘉靖时一千贯作两百八十文,那他赐后辈这十贯宝钞依此算来……不到三文钱?
那这宝钞确实不如椅子和盒子珍贵,甚至也确实不如印造宝钞的那十张上等纸昂贵……
“爹!”
朱标焦急的呼唤打断了朱元璋遐想,低头看到妻子和儿子们担忧的目光,朱元璋笑了出来:
“无妨。”
“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
“今既知之,自当择其改之。”
“不是,爹。”
朱标焦急道:
“这光幕还没消失呢,又有字迹显示,说有什么回放功能。”
“啊?哦。”朱元璋略有尴尬的轻咳一声:
“咱这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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