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不管边关月相不相信自己,反正这挑拨离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之后穗蓉夫人再想让边关月像以前那样毫不犹豫,毫无保留的为她办事,显然是不可能了。
难过和失望会化作一根刺,扎在边关月的心口,拔不出来,久而久之就让那块伤口化脓,变成一个血红糜烂的窟窿。
只要边关月不再尽心尽力为穗蓉夫人办事,宋如念就能套出更多的信息,然后再和薄司白里应外合,早日解决掉这群人。
宋如念目的达成,心情不错。
她去了薄司白隔壁的房间睡觉。
睡觉之前特意将门给反锁了,免得有人会闯进来。
不过这一晚,相安无事,没有人来打扰她。
宋如念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楼,就看见了穿着西装的司寒。
从背影看,真的很像是薄司白。
宋如念刚醒脑子还有点不清醒,差点脱口而出喊出司白两个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不是司白,是让她恨之入骨的司寒!
她的眼神逐渐的冰冷。
但司寒转过头,却好像毫无察觉一般,朝着宋如念伸出手,“你起来了,那我们出发吧。”
“去哪儿?”宋如念警惕的问他。
“拍照!”司寒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昨天我们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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