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曾来过一次渡厄古城,只不过在城门口一拳打爆照罪镜后便离开了,并未进入其内。
这一次,他在木百胜“热情”的邀请下,第一次进入这座古城。
他们在城主府附近安顿了下来,而期间木百胜屡次套话,想搞清楚萧晨的身份。
这种心怀鬼胎的小卡拉米,若非是因为暂且需要他提供一些情报,萧晨压根儿不会搭理他。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萧晨只是淡淡的回应了这么一句,令木百胜心里羞怒不已!
接下来的三天,萧晨一直呆在住处,疗伤为主,顺便帮阮玉婵治疗她脸上的黄泉五毒咒之蜈蚣咒。
第三日夜晚。
萧晨的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倩影袅娜而来,含羞带香,正是阮玉婵。
她头发湿漉漉的,刚刚沐浴结束,那狰狞的蜈蚣状诅咒被瓦解了,容貌恢复了绝美之姿,清冷迷人!
阮玉婵芊芊一拜,感激万分地道:“萧大人,多谢您出手相助!”
“不必,举手之劳罢了!”
萧晨此刻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淡然回应,无悲无喜。
阮玉婵瞥见萧晨的眼神,美眸之中闪过一抹黯然和失望。
昆仑都传萧无敌强大而好色,最喜美女......可自己今晚如此明显的“投怀送抱”,竟然没有燃起对方眼中的火苗?
于是,阮玉婵开口道:“萧大人,您说与玉蝉的祖上有几分渊源,不知指的是什么呢?”
“我曾得了一柄斩昆剑,应是你祖辈留下的,曾帮我征战四方敌!不过可惜,它如今已经崩溃,融入我的新法宝之中了。”
萧晨并未隐瞒,直言不讳。
“什么?疯祖的斩昆剑?”
阮玉蝉吃了一惊,美眸有些幽幽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过往经历。
许久,她才感慨道:“萧大人,您或许不知吧?斩昆剑是我族两千多年前的疯祖留下的!他乃是当代昆仑第一天骄,被誉为最有希望成为元婴天君的人选!可,疯祖却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疯疯癫癫地回到了我们族内。”
“当晚,疯祖便对天咆哮,被恐怖的黑色雷霆击中,陨落了!而在他彻底死去前,曾有短暂的一段苏醒期,说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话!”
萧晨露出了好奇之色,忙问道:“哦?你族的疯祖说了什么?”
“呼!”
阮玉蝉并未直接开口,而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随即,他一字一顿地道:“疯祖言,在下五域之一的魔域境内,古魔渊最深处镇压着一尊大魔,他若是脱困而出,整个昆仑都将万劫不复!”
“大仙既大魔!赤脚镇大魔!仙魔同修,无法无天......”
“疯祖称,因为他是灵魂变异者,所以并未完全被一尊大魔控魂!”
“嘶!”
萧晨听着阮玉蝉所言的重磅大事,特别是大仙既大魔这五个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时间,萧晨心头的不安,疯狂增长!
斩昆剑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刻,萧晨想到了得到的那一块神秘的古玉符,上面不就刻着赤脚镇魔于昆仑七个字么?
细思极恐啊!
就在这时,阮玉蝉又道:“对了!还有一段更让人匪夷所思的话!疯祖临死前一个劲地说,元婴天君也不过是鹰犬爪牙!”
此言,令萧晨大惊失色!
鹰犬爪牙?
这岂不是意味着,那位大魔虽然被镇压在古魔渊之中,可实际上的掌控力,已然达到了一种昆仑绝巅的地步?
“若真如此.......”
萧晨心中猛然咯噔了一声,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时,阮玉蝉羞红着脸,呐呐道:“萧大人,您对玉蝉的大恩,我......我无以为报,愿将清白身子......”
萧晨眼见阮玉蝉沐浴后深夜来寻自己,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
他忙摆手,苦笑着表示自己并非良配。
阮玉蝉语气幽怨,解释道:“萧大人,您误会了!玉蝉并不敢奢望一直在您身旁,只是单纯想把清白身子给您,不需要您负责......”
“啊?”
萧晨懵了,暗呼一声好家伙!
一夜情么?
哎!
我这该死的魅力,简直就像一轮大日,强大的吸引力让月球这种“小迷妹”行星们都围绕而转......
虽然,阮玉蝉表态不需要自己负责,可身为“大日”的萧晨岂是那种人?
她毕竟还是清白身子.....
于是,萧晨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最难消受美人呐!玉蝉姑娘,此事......日后再说,如何?”
“好吧!”
阮玉蝉点头,幽幽一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她明白,萧晨这已经算是很委婉的拒绝自己的献身了!
“萧大人,我更敬佩您了!”
阮玉蝉吐出了这么一句话,飘然而去。
“什么?”
卧室内,萧晨有些懵!
他真没觉得自己多高尚!
只是觉得这种占了对方清白身子,却“拔雕无情”的事情有悖道德底线而已。
萧晨并不知道的是,在阮玉蝉快速地离开他的卧室后,一旁房间内盘坐床榻之上修炼的梦冰云,浅浅一笑。
然后,她徐徐闭上了清冷美眸,开始修炼。
这位雪仙子的芳心之中,浮现出了一个念头来:“这家伙,风流而不下流,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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