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途一击表现出的恐怖力量让进攻的官兵纷纷止住脚步。
可这种僵持,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在这之后,一群官兵齐齐举刀蜂蛹冲去。目标只何途一人。
如此情形,寨子中其余的人也已经走了,这让何途不得不绷紧了神经。
可,官兵只会越来越多的往过冲,除非他凭借着一人之力将上千的官兵都杀死。
问题是,这可能吗?真说起来他只是力气很大,大到常人不能理解的地步,可真的舞刀弄枪起来,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
双眸在此时变得冰冷犀利。
两个官兵举着佩刀同时冲来,何途一个侧身,躲过攻击的同时,抬起左手抓住一个官兵那持刀的手臂,束缚此人的同时,再次飞起一脚踢在另外一个官兵的身上。
倒飞出去的人体,一连撞击在多名官兵的身上,落地之后,依然擦着地面划出了一道血痕。
趁着后方官兵的攻势被缓解,何途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试图挣脱自己束缚的这名官兵脖颈处。
重拳落下,骨骼断裂的声音随之响声,那官兵连痛苦的吼叫都没有,整个人已然形同一滩烂泥般倒地。
夺过佩刀的一刻,何途回首看了眼不知如何是好的二妮。
四周已经尽是奔往各处追击的官兵,此时的她便是想走也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随便一个官兵,不带刀都可以轻易将她弄死。
何途只能冲她喊出一句:“躲进屋子里去,将门杠上顶死。”
那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却似黑云中的雷鸣,一样给无助的二妮照亮了一条路。
二妮怯生生的点头,她多么想说一句“你自己当心”,可这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如果刚才听他的离开,现在也不会是这幅情形。
自己的固执带着他来到险地,如今脱险的重任却只能托给他一个人!
无处可逃,接下来,就只能等何途再喊她出来,或者官兵破门而入将之带出来了吧!
在一众官兵的身后,负责指挥的兵将打开几张画像看了看,对身边的人道:“此人武力极高,虽不是榜上三人,定也是大有来头。此人,可伤不可杀,定要活捉才行。”
“是。”一声应答,身边的兵士开始抽调更多的人前去。
身后两扇房门吱呀着闭合的同时,十多个官兵从不同方向朝着何途发起进攻。
而在他们近身完成合围之前,何途却选择了先发制人。
左手的刀扔向右手中,他冷着脸,以最快速度朝着正面的官兵冲去。
手中大刀适时劈砍,却被放慢脚步警惕的官兵抵挡。
铿锵一声,两把刀撞击在一起,而在这一刹那,官兵明显感觉手腕的酸痛,那已经被砍出了缺口的刀差一点直接落地。
便在此时,何途的右边又是一个官兵冲了过来,正当官兵准备将刀砍向何途之际,看似专心应对正面敌人的何途却突然转手。
刀刃在一瞬间划过了右边这名官兵的喉咙。回手的同时,顺带着收了正面官兵的命。
左边的官兵蹙起眉头呼喊着使出全力而来,却又是被何途一脚踹飞。
先发制人,何途不断的左腾右挪,总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杀出一小片缺口。
他手中的刀砍出缺口之后被换了一把又一把,周围二十多个官兵倒地或伤或死,终究没有给官兵从四个方向同时出手的机会。
位于何途身后的官兵要么一直处在追击何途的路上,要么就是被何途突然的转身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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