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回房间,六王爷询问了太子一些情况,急得在屋里踱步。
过了一会,有人回来禀报,说是六王妃身边的丫鬟拉肚子,在茅房腹泻不止,人都已经有些虚脱了。
又过了一会,太医被请来了。
那太医隔着床帐和手帕替六王妃诊脉。
“六王爷,王妃这是被人下了蒙汗药。”诊完脉,太医如实禀告。
闻言,六王爷和太子对视一眼,然后问太医,“可有解药?”
太医摸了把胡子,“蒙汗药可以解,只是船上没有解药,且船已经航行到湖中心,等船停靠到岸边时,想必王妃的药性已经自然解掉了。”
既如此,那便只有等王妃自行解掉药性了。
六王爷摆摆手,示意太医退下。
等到太医和闲杂人等离开后,六王爷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拧眉沉思。
琢磨了好一会,他实在没琢磨明白,“皇兄,你说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们趁着我约见你的时候,给王妃下蒙汗药,以为这就能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这手段未免也太蠢了些。”
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他又不是不知道皇兄的为人。
东宫妃嫔那么多,据说皇兄一个都没宠幸,明摆着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又怎么可能打她王妃的主意?
裴玄凌:“应该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语音刚落,黄得昌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
“何事如此慌张?”裴玄凌问。
黄得昌朝两位爷见了礼,然后才喘着气说:“殿下,不好了,有名御厨被下了药。”
“御厨被下药?被下的什么药?”六王爷皱眉,难道这和他王妃被下药有关?是同一伙人所为?“也是被下的蒙汗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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