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不肯带她去边关,她只有通过这种法子冒险剧透了。
蒋诗诗强撑着胸口的不适,哑着嗓子说:“届时...皇上会命朝中重臣...写遗诏给你......”
说到这,蒋诗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住口!”见女人嘴角溢出鲜血,裴玄凌厉声喝止女人。
五脏六腑一阵接一阵地绞着痛,蒋诗诗痛得坐不直了,索性斜斜倚坐在扶手上,深呼吸几口气,目光含笑地望着男人。
“呵...你看...你怕了,你在害怕些什么.....?”哪怕身体承受着巨痛,蒋诗诗仍笑道:“早在巡视水利时,你是不是就知道了?所以你故意避开我?可你知不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裴玄凌咬牙道:“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
“我当然怕死,可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原因......”直接剧透就已经遭到了严重的惩罚,这让蒋诗诗不敢道出穿书的真相。
她只是目光坚韧且坚定地看着男人,将还未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穆王党...会在这期间...挑拨...你和皇上之间的关系...而皇上驾崩后...会立遗诏......”大冷的天,蒋诗诗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逐渐蜷缩在椅子上。
“你给孤住口!”裴玄凌神色慌张,大步流星地朝女人走去,准备用行动制止女人。
见男人朝她走来,蒋诗诗忙道:“而那遗诏的内容...是...是...让你...噗!”
话还没说完,蒋诗诗就喷出一口鲜红的血。
鲜血溅湿了地面,也溅湿了男人的墨色下摆和靴子,那金色的蟒纹瞬间就被染成了点点红色。
“......”见女人都吐血了,满是鲜血的嘴唇还在蠕动,似乎要将未说完的话坚持说完,裴玄凌立马俯身,抬手死死地捂住了女人的唇。
“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被男人捂住了唇,蒋诗诗拼劲全力说出来的话全都是“呜呜”声,根本就听不真切。
可她还有许多话要剧透给太子......
“你给孤听好了,该是孤的,谁也抢不走,孤不需要你用生命为我博皇位,只要你给我好好的!”霸道地吼完女人,裴玄凌一面捂着女人的唇,一面冲着外头大喊,“来人!”
蒋诗诗早就难受得要死了,如今话又说不出来,脑子发昏发胀,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晕在了椅子上。
见女人脑袋重重一垂,裴玄凌探了探女人的鼻息,见她呼吸均匀,便在奴才们进来前松开她,继续回到位置上坐着。
很快,黄得昌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进来了。
“把蒋良娣带回诗月阁。”裴玄凌目光猩红,额头青筋突起,“往后没有孤的允许,不许她踏入前院半步!”
奴才们瞧着太子心气不顺的样子,还真以为太子是不想再看到蒋良娣。
黄得昌扫了眼嘴角流血晕倒在椅子上的蒋良娣,心下一沉,忙嘱咐宫女:“你们几个,好生把蒋良娣送回诗月阁。”
蒋诗诗是被宫女们搀扶出去的。
“小主!”守在外头的春杏看到蒋诗诗这般样子,吓得立马上前,顶替了扶着蒋诗诗的一名宫女。
小主进去前还好好的,怎的出来时又是昏迷又是吐血?
小主和太子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天夜里,裴玄凌招幸了卢美人。
次日,东宫传出蒋良娣生辰当日上赶着去前院邀宠,还使出了苦肉计,又是吐血又是晕倒。
最终还是被太子赶出前院,并勒令其再不许踏入前院一步。
太子把蒋良娣赶走后,当夜还招幸了卢美人。
啧啧啧...看来蒋良娣是彻底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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