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他就是偏心眼,重男轻女。”
不争观。
仁清太子敬上三炷香,听了若缺道长授课。
正清道长才姗姗来迟,若拙道长见正清道长身后无人跟随,上前小声问及:“师父,若冲小师妹在何处?若字辈道长只差她一人了。”
“她和阿让在一起,为师罚他俩在九幽洞面壁思过。”正清道长不慌不忙地说道。
仁清太子一个从来不关心道家中事务的皇子,突然来到不争观十有**是为若冲而来,然而他不明仁清太子对若冲是好意还是歹心,便将若冲隐藏起来。
“太子方才才说要见一见若字辈所有的道长,若冲不来,这不合适吧?”
“若冲前几日把因为给若屈说了几句,便去报复,这总不能不罚吧?为师身为不争观观主,总不能一味偏袒她。”正清道长振振有词,若拙道长不敢忤逆他,只得作罢。
傍晚。
若冲抄完了经也不见正清道长回来,阿让今日一个劲儿傻乎乎的牟足了劲儿练拳,此时早已累趴下了。两个人坐在石板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正清道长。日头西斜,二人脚下踩着寒玉,本来就冷,没了太阳,二人冻得哆哆嗦嗦,说话也不利索了。
“小师叔,我,我们怎,怎么办?”阿让裹紧了自己的衣袍,可还是觉得周身冰凉。
若冲不答话,望着他。
“师,师叔,你,你不会死了吧?”说话间,便伸手去探若冲的呼吸。
若冲拉长个脸,狠狠拍了阿让探她呼吸的的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要不,我们回去吧,一天没吃了。”阿让恳求若冲。
若冲点头,可一动不动,阿让疑惑地望着她:“走呀!”
若冲展开双臂,朝着阿让撒娇:“背我出去,走不动了。”
阿让哭笑不得,好在休息一会儿恢复了几成力气,便背起若冲,出洞回观里去了。
回到观里,观里的道士大多已经回屋作晚课了。
若冲和阿让偷偷摸摸,翻窗进入厨房,翻箱倒柜找剩菜剩饭充饥。又因是偷,不敢点灯,若冲找不到,也看不见,坐在地上等阿让找来吃的。
却感觉阿让一直在她身后拍她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若冲实在忍不了了,没好气地斥责:“叫你找吃的,你老拍我的脑袋做什么?你想吃我呀?”
“小师叔,你说什么呢?我哪儿拍你了?”阿让摸不着头脑,双手还在橱柜中翻找,回过头来问坐在远处地上的若冲。
这一问不要紧,可若冲听着这个声音是从她的前面发出的,可拍她脑袋的手是从她后面伸过来的。若冲顿时全身寒毛倒立,心悬到嗓子眼,砰砰直跳。
“阿让哥哥,你在哪?”若冲强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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