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出去,便会告诉外面的牛鼻子,他们便会将悬空阁团团围住,我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那我不说总可以了吧?我家师父还等着我送书去呢,回去晚了一样会有人察觉。”
“不会太晚的,请姑娘稍等片刻。”说话间,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若冲的后襟,力道极大,若冲挣不开,想使个金蝉脱壳,可又脱不下道袍,她只得折过身去,用拂尘敲他,便一通乱打,只消让他松开手,便足够了她逃跑的了。
可,那这人能爬上悬空塔,怎能躲不开她的拂尘?只见他侧身一闪,若冲扑了个空,也不恋战只顾着往楼下跑去。
可她却忘了他的手拉着她的后襟,那人伸出另一手握着她那举着拂尘的手腕,用力一拧,若冲的手腕一阵剧痛,疼痛中松开了手,她拼死相抵,一口咬向他的手腕。她下口极狠,一口便咬出了血腥味。他痛得“哎呦”一声,松开手,抬腿便往若冲小腹用力一脚,若冲被他从楼上踹了下去,顺着楼梯咕噜咕噜滚到了一层,在楼梯上撞到了头,便昏迷了。
不争观议事厅中。
“师兄,这次祺王来观中修养半月,我们要如何迎接才是?”若拙道长问。
若缺道长带着几分愤慨,鄙夷地瞧了若拙道长一眼,颐指气使地说道:“不争观又不是没有迎接过皇族,皇帝陛下每隔十年来不争观一次,太子每年都会过来,按迎接太子的规格,降上一降不就可以了吗?”
如今朝局之中,太子和祺王谁会成为未来的皇帝,这本就是人人关心的事,不争观虽是道门,可是若是现在站错了阵营,将来,不争观可还能有今日之辉煌便不可而知了。因为若冲的父亲鱼难成,便是若拙道长的得意弟子阿难死后,这若拙越发的关心的朝局。就怕一个无心之过,便招来杀身之祸。
若讷道长又取出另一封锦来,说道:“太子明日便会抵达不争观,而祺王大约现在已经快到观门了,如今内阁分为两派,皆以此二人为首,你说若说将祺王的迎接之礼低于太子,恐祺王他……祺王本就厌恶道教……”
若缺道长捋须,不屑说道:“迎接太子之礼,与迎接王爷之礼,自然是不同的,在这里做这些无用的担忧,给自己平白添出几分烦恼有何用?按他们现如今的身份,咱们照规矩去办便是了!”
若拙、若讷和若屈三人被若缺这样一说,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而此刻,弟子大友在议事厅门前说道:“道长,祺王已在三清殿上香。”
“我等速去。”若拙道长邀请诸位师兄弟一起前去,这若缺道长却道:“去喊你小师叔来,若字辈的道长,应该都去迎接才不算得失礼,大友,若冲她现在应该在悬空阁。”
“是,太师伯。”
大友带着口信儿上山,在悬空阁那处,只见到阿字辈的师父在那处练习武功,大友是阿莫的徒弟,这阿莫平时与阿让关系甚好,常在一起切磋武艺,只是阿莫是剑法高于拳法,阿让是拳法胜过剑法。综合比较而言,阿让更胜一筹,谁让他因为若冲的缘故被正清道长格外看重呢?
“师父!”大友拜见阿莫,阿莫见他来,恐失手伤了弟子,忙收起剑来,反手背在背上,只等气定神闲之后,才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回禀师父,是若缺太师伯命我唤若冲太师叔下山去,有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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