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更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耽误于美色和享乐。
他被革职之后,愈发像个纨绔了。
麻将纸牌都被都被他搬上了前朝……还能有比这更自暴自弃的吗?
……
这麻将纸牌,一经推出,销售奇好,好得出乎意料。
温锦甚至怀疑……萧昱辰是不是早有预谋?
她甚至琢磨,太子指使宋御史当朝参奏,他会不会都提前预谋好了?
想想,她又觉得不可能,萧昱辰这个傻白甜能有这般敏锐心思?
温锦正欲出门时,一只鹰忽而飞入怀王府,径直落在她的窗前。
温锦认出那是雀爷的信鹰。
温钰也瞧见了小鹰,小男孩儿喜欢这威武霸气的鸟。
即便信鹰是比其他鹰体型更小的游隼,温钰也目光热切。
他猫着腰靠近信鹰。
“别……”温锦来不及阻止。
只见儿子扑上前去,正欲一把抓住鹰。
鹰却挠他一爪子,蒲扇着翅膀冲天而起。
“没事吧?”温锦上前检查温钰的手。
“没事,不疼!”
温钰的手都被抓红了,他却咧嘴一笑,拍拍手,目光痴痴盯着那鹰,“儿要把它打下来!”
温锦哭笑不得,“那是雀爷的鹰,你吓着它了。你躲回屋里别出来,它一会儿自己就下来了。”
温钰将信将疑,但阿娘怎么会骗他呢?
他躲回屋子里,探头往外看。
不多时,他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鹰停在阿娘的肩头,伸着一只腿,乖乖地叫阿娘解下它腿上的东西。
“哇……”温钰口中发出艳羡惊呼。
温锦的脸色却微微一沉。
原因无他,雀爷上次抓的那四个人,审出结果来了!
……
怀王府书房。
萧昱辰微微眯了眼睛,“是三哥?”
“太子再大意,也不能让人带着东宫的腰牌,就出来绑人。
“三哥这栽赃陷害,挑拨离间玩儿的可真溜。”
季风眉头紧蹙,原来外头盯着怀王府的,不止皇上、太子的人马。
王妃那日出府,已经扮作了采买,不容易被认出……却还是被人堵上了。
可见那人早就踩好了点儿,王妃出府时,恐怕就被人盯上了。
“请王爷吩咐?”季风拱手道。
萧昱辰勾了勾嘴角,“三哥上次坏本王名声,这次又绑我王妃……也该叫他吃点苦头了。
“你派人盯紧了他,这次,本王亲自教训他……他以为,他没留下证据,本王就奈何不了他?
“本王若不折他几根肋骨,让他床上躺几个月,就枉为怀王!”
“禀王爷,王妃来了……”门外侍从禀报。
萧昱辰当即脸色微变。
“此事别声张!莫叫王妃知道!”萧昱辰吩咐季风。
季风仍旧不解,“王爷是替王妃出气,何不……”
“你不懂,照做就是!”
萧昱辰挥挥手,叫季风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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