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丢的话,只能丢手上的三筒,不然牌面成型的速度会下降。当然,也能够打掉九筒,不过那样可能会给白金喂牌……经过短暂的思考,最终萧虹云放弃思考,她直接将上手的九筒打掉了。
“嗯?”白金疑惑的看着萧虹云,她不明白啊,自己这么明显的要幺九牌,可是为什么萧虹云还是把九筒打掉了。
不过白金没有去吃碰,因为她手中的九筒是对子,而且白金没有七八筒。所以萧虹云这张牌安全通过,没有给白金送牌。
白金在摸完牌后打出五索,看来她是决心打纯幺九,不然的话现在白金应该转做别的牌才对。
路人将白金的五索吃掉,打出的是八万。夏夜没有动这张牌的打算,因此直接伸手摸牌,随后将手牌中的南打掉。
“碰。”
白金露出淡淡的笑容,终于能从夏夜那边拿到牌了。
将三张南摆好,白金打出五筒。现在白金一向听,只要摸到一张三索或者七万,然后将手中的四筒打掉,白金就会进入听牌状态。
路人对白金的五筒没有感觉,显然他并不需要五筒。在经过摸牌后,路人打出的是二索。
夏夜没有选择吃碰,她在经过摸牌后,又从手牌里面打出张南。
萧虹云眉头微皱,下家对家两副露,看起来就非常危险,最差估计也是一向听。
夏夜虽然只有一副露,但是萧虹云能从夏夜那边感觉到非常危险的气息,虽然不知道夏夜要打什么牌,但是感觉就非常的大。
轻抿嘴唇,第四巡的摸牌开始,入手的是六筒。
‘咔哒’
萧虹云将六筒放在手牌上方,她用左手将四张东推倒,“杠。”将四张东放在桌角,萧虹云翻开第二张宝牌指示牌,这次的宝牌指示牌是四筒。
手中宝牌加一,在确认之后,萧虹云摸出岭上牌。
“岭上……”说着萧虹云看向手中的牌,是张赤五万,将憋着的气咽回肚子里,萧虹云郁闷的说道:“不开花。”
郁闷结束,萧虹云将赤五万换到手牌中,随后将五万横打在牌河中,随后从盒子中拿出根点棒扔到桌上,有气无力的说道:“立直哦。”
“呦呵,听牌啦?你马上就要变成立直放铳机。”
白金说着摸出张六万,看向萧虹云的牌河,她打出过四五万。而且这四五万都是刚开始就摸到的牌,如果萧虹云听万字牌,那么四五万两面听的牌萧虹云不可能会拆掉。
经过简单而又细密的推论会,白金觉得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六万的样子嘛!
于是白金非常自信的打出六万,紧接着……“荣和。立直、一发、场风自风、两宝牌、两赤宝。庄家八番倍满,两万四千点,谢谢老铁送出的点棒。”
郁闷的看着萧虹云的牌面,这家伙手里两面听的四五万不留着,反而留着五七万的嵌听。
萧虹云显然就是在防备自己,甚至不仅防备成功,自己还打六万给她立直一发?这是真的丢人啊!白金都想退出战场找个洞钻进去。
在白金郁闷的支付点棒时,忽然有个熟悉的男人大声嚷嚷起来:“就是她们,就是这三个人,不光欺负我,还说我打牌是最烂的!甚至还骂我老东西。女儿你快帮我教训教训她们!”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说话的男人是昨天那个,被白金狠狠教训过,并且说是打牌最烂的那个老东西。
在这个男人身旁则站这个戴眼镜的金发少女,她还没有说话就给人种仿佛丝绸般柔和的感觉。
男人带着女儿来到桌边,他一把将坐在萧虹云对面的路人提起,随后将自己的女儿按到椅子上。
当少女坐到麻将桌边时,强烈的威严气息从她身上溢出,萧虹云感觉自己仿佛掉入水中难以呼吸。而在少女开口说话时,那种威严的感觉忽然烟消云散。
“很抱歉家父如此任性,不过既然你们欺负我的家人,那我就要帮助我的父亲打败你们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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