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烈慢慢说:“陈执行员确实有才干,去年你做的事我听说了,但是伱的消
息落后了,那次抢掠事件,不过是反抗组织成员的内部争斗。
我这次被上峰派遣到阳芝巡捕局来,其中一个任务,就是负责把他们清理干净,而我在明天就会有所行动。”
他看向陈传,“陈学弟,这是大显身手的好机会,我们的每一分努力都会被上峰所看到,你要不要一起来?”
陈传回绝说:“车学长,对不起了,我这次回家,只是打算安安静静的享受下假期,陪陪家人,这也并非我的职责,恕我不能奉陪了。”
车烈凝视他片刻,说:“既然这样,那陈学弟就好好休假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之后,他一点头,就转身往车子那边走过去。
跟随他的巡员立刻给他拉开了车门,只是在进入车身之前,他顿了下,回身说:“我明日出行剿匪,如果陈学弟你改主意了,可以再来找我。”
说完,坐了进去,车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后在两辆武装巡逻车的护送下慢慢行驶了出去。
陈传看着他离去,虽然这位只是一个总教官,可是出行的排场却比局长还大。
他走了回来,等在那里的年富力说:“说完了?”他点了点头,年富力把烟掐灭,往地上一扔,用力踩了几下,“回去。”
等回到了宅子里,年富力对等在那里的于婉给了个放心的眼神说:“没事。”又对陈传说:“小传,那姓车的和你说什么?”
陈传先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说:“他话里的意思是想邀请我一起去剿灭城外村寨,但我觉得,他真正目的其实是不想让我出来阻挠他。”
于婉不解的说:“可蝉儿,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不,有关系。”年富力拿下帽子,说:“小传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小传可是从中心城来的,身上有处理总局的职务,是正式的中心城执法者,和总局能说得上话。”
他摸了摸头上的短茬头发,“我说难怪了,本来定下是让我去的,结果不让去了,还摆出一副客气的面孔,原来是小传这里的缘故。”
陈传说:“或许就是这样。”
其实他心里知道,年富力说的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多的,应该是他身为一名
看来车烈真的十分看重这一次行动,所以才特意出来与他见上一面。
于婉松了口气,说:“这事闹的。”
年富力一挥手,“先吃饭。”
等吃过了晚饭之后,于婉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去散步,陈传和年富力则两个人坐下来谈论刚才的事,没说几句,忽然就来了电话。
年富力过去拿了起来,听了一会儿,哼了一声,放了下来,说:“小伍打来的,他说车烈刚才带着人出发了,听说走的很急。”
陈传说:“他刚才和我说是明天。”
年富力摇头说:“他没说实话,也可能是怕出意外,以前出任务,也是会忽然变动,为的是防备信息走漏。”
陈传转了下念,车烈回去就有所动作,许是怕事情有变,是因为自己刚才与他交谈,言语不认可的缘故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不过这些他目前也管不到,见年富力在那里和局里的同事打电话询问消息,他也没再留在客厅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先翻了一会儿书,等到时间差不多,就服了镇定药物,引导起了呼吸法。
目前他已是完全能够用呼吸法代替睡眠,对保持状态非常有用,而且呼吸法对于调理心境亦是特别有用。
一夜倏忽过去,早上五点的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了电话,年富力这个时候已经起床,他把擦脸的毛巾放好,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后先是一怔,随后神情变了,声音不禁为之提高,“再说一遍?”
陈传听到动静,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年富力这时放下电话,对着于婉和陈传两个人说:“车烈死了,昨天晚上死在了一个村寨外面。”
于婉明显吃了一惊,“就……昨天上门的那个车教官?不是说那个车教官挺厉害的么?”
年富力皱眉说:“情况不清楚,这事可不小。”他迅速拿过挂在衣架上的皮带系上,匆匆带起帽子,“我这就去局里。”
陈传这时说:“姨夫,我和你一起去吧。”
年富力迟疑了下,随后果断说:“行!小传你来吧,你本事大,昨天车烈找过你,我估摸着稍后局里也会找问你话,干脆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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