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燕来楼就燕来楼,左右是他有求于自己,她不怕的!
宁宴这会儿正在听牧曙的回报,“那娘们招得也快,香是从其他人手里买的,那是最后一点,卖给她的人我也查了,可巧就前些日子,走路上好好的被牌匾砸到,死了,就这事儿还闹了场官司。”
宁宴抬眼看过去,“所以?”
牧曙眼神飘忽不定,“所以……没查到那香的来历,不过,也还是有收获的,烟柔做足了准备,怕那香效用不够,找了个西域来的香师做了改进,那香师私底下又偷偷仿了一些用以谋财,我们的人查获了一些,已让温江看过,威力虽不如烟柔给您用的,但也会让人晃神迷乱一阵。”
“……你管这个,叫收获?”
牧曙耷拉着脑袋,“我认罚。”
那谁让关键那人死了嘛,那又是个溜街串巷的玩意,活一日算一日,亲人全无,人一死啥都没了,没人知道他的香从何而来,可不就成了悬案。
“自己去领罚,继续追查西域香师,不可让事态再蔓延下去。”
“属下领命。”
宁宴等人下去了,手下意识地摸上腰间,那里原本挂玉牌的地方,换成了一只香囊,形状简单,甚至连个绣纹都没有,银色的面料,看着极不显眼。
香囊散发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冷香,意外的让他不觉得腻味。
这是白卿卿在燕来楼给他的谢礼,宁宴拿回来之后发现居然挺合他的喜好,便用上了,偶尔心烦之时闻一闻,竟能清醒几分,久而久之也养成了动不动摸香囊的习惯。
那日白卿卿离开燕来楼的带着气,桌上要的一桌子茶点都没怎么动,大概气坏了。
牧曙都查不出的事情,宁宴也不指望白卿卿能有什么收获,约她在燕来楼相见,就当赔一桌点心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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