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十几息,当观众台上人声鼎沸逐渐安静下来时,一道冷漠听闻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才从云凡嘴中传出。
“听说……你一直在找我?”
雷震子内心此时暗自吃惊,前者坦荡的迎上他的目光,不但神色中没有出现迷蒙,却异常的暴露着清澈,这让他有些感到不可思议,沙哑的回道:“没错。”
见云凡并未有言回他的意思,再度开口讥笑道:“怎么?躲了一天终于想好过来送死了么?”
“不!”
云凡撤回落在雷震子身上的目光,走向武台上,过程中说道:“有一点你错了。”
“恰恰恰,我很好奇。”雷震子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他的身上。
“我只不过是用了一天的时间,来策划你怎么死才会让我满意而已。”当最后一步踏在青石台上,云凡深邃的眸子陡然冷厉起来。
“恰恰恰恰。”
闻言,雷震子豁然仰头大笑,只不过那笑声听上去很刺耳,足足三息后才平息下来,凝视着离自身不到十米距离的白袍鬼脸男子,阴冷的说道:“就凭你那入元三阶的实力?”
“想杀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随后又指向身旁的一推白骨,讥讽的继道:“凭你那微薄可怜的实力连他三刀都接不住,你觉得你能杀死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云凡的语气听不出一点的变动,淡然之中缓慢地从背后抽出三尺青锋,一抹寒光随之闪耀起来,刺的雷震子眼睛轻轻咪了咪。
“恰恰恰,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明明可以消声遗迹逃离金都王朝,至死不踏入一步,可你却公然出现,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你蠢,还是太自信!”雷震子原本以为这鬼脸会躲起来或者永不露面,这样纵连他也没办法,毕竟这金都王朝这么大,想找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更别说逃离王朝之外更宽广的世界了。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他打算不抱有希望时,没想到竟然会自己冒出来,主动找死。
这跟羊入虎穴,有何俩样?所以他除了意外的惊喜,还有一股浓重的愤怒,愤怒的是鬼脸把他多交好多年的兄弟给斩于剑下,当然这不是令他最为生气的,还有一层更深的关系……
“是蠢还是自信,接下来你就知道了。”云凡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情感,手腕轻灵柔润的挥了下灰色长剑,一阵寒芒闪出。
“还有,你废话真多。”
说着云凡深邃的眼眸一抹寒光一闪而逝,身形骤然惊出,一剑凌厉挥出。
“恰恰恰,不知你的剑与刀盲所比,能强上几分呢?”
雷震子盯着凶猛惊来的剑刃,一脸满不在意,神情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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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顺着清风如同柔软轻薄的柳枝,向右侧飘去。
“嗯?”
以为将会轻松躲过时,只见在他眼眸中满是不屑的三尺青锋不知何时已经剑刃一转,向他这边刺来,顿时神经一蹦,暗道一声:大意了!
随即雷震子稀少的眉毛一皱,脚下一跺身子犹如一个一阵龙卷风,旋转了半周,艰险的躲过了这一剑。
刺啦——!
一道刺破的声音格外的逆耳,雷震子低头看去只见腰间的衣袍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黑色的线头还冒露在外。
具体来说还是没能完全躲得过去,被剑刃刮到了衣袍。
这一剑的速度或者是力度,都可谓是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眼眸中闪绕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愤怒还是如同看到了一个全新玩具的兴奋之感,抬头看向收剑伫立的鬼脸,沙哑的说道:“恰恰恰,我收回我的前言,你的确比那废物刀盲强,只不过……也就强上一点罢了!”
“杀你足够了!”云凡语气依旧冰冷,丝毫没有被雷震子的话所受影响。
“恰恰恰,杀我?”雷震子不屑的笑了笑,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凹下去的脸庞满是鄙夷的讥讽道:“你可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东西啊,像你这种实力的剑修,我没交上过千人,可也算是交手过上百人,而且都像你一样,口出狂言,扬言要灭了我,可最后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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