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峰岭上的匪徒已尽数除去,这附近也有好些空置的村子,何去何从,你们自行商议。”
说完,两人给这一行人留下了两筐馒头以及十个水囊,便向着营地而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众人纷纷跪地叩拜。
恩人虽没有说他们的身份,但除了夜王的手下,谁也没有那闲心和胆量来管他们的死活......
洛轻姝和夜司辰悄然回去后便各自回到了马车上歇息了。
除了乐裳,便就是苍风和暗处的暗卫知晓二人离开过营地,但谁都不会去质疑二人离开去干了什么,他们只负责听命行事即可。
翌日一早,城主府各处一阵鬼哭狼嚎,纷纷跑至那临阳府知州面前哭诉他们房中的衣物首饰以及金银珠宝都不翼而飞了。
郡守听着耳边的嘈杂,缓缓睁开还有些恍惚的眼睛。
身下传来一阵冰凉,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待彻底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睡在光秃秃的地面上,而屋内的一切就连靠墙处的几个书架以及桌子都不翼而飞,只就还昏迷不醒的管家躺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
这人顿时一个激灵坐起身,顾不得拍掉身上沾染的泥土就往外跑。
谁想院中的侍卫都是灰头土脸,看见他出来也都纷纷垂下了脑袋。
临阳城郡守根本就管不了这些,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粮仓处,却只看见眼前焦黑一片,他储藏粮食的地方除了那些焦黑的断壁残垣,再空无一物。
他狠狠眯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眼前,依旧是这么一副破败的场景。
他又疾步冲到了那扇密室的门前,看着那哪怕是黝黑一片但依旧未被烧毁的密室房门,心中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里面的东西还在,他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和资本。
只是当他颤抖着双手打开那扇房门时,里面空荡荡的场景立时便让他心口一痛,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完了,他的前途,官运以及富足的生活,全都到头了......
夜司辰这边才无心去理会那临阳府的兵荒马乱呢,大队人马吃过早饭,便收起营帐继续往绥阳府那边而去。
而旁边不远处的几座帐篷里已是人去楼空,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早间他已派人将不少的粮食以及银子送到了那些人的手中。
找一个村落安定下来,靠着手中的粮食勤劳劳作一番,秋后也能有一个好的收成的。
想至此,夜司辰满意点点头。
走了便好,不管这些人去哪里,都比留在这边要好。
他不是圣人,拯救不了这世间每一个受苦之人。
但帮到一个算一个,只要百姓安居乐业,他那河州府也能少了不少隐患不是吗?
至于那城中的郡守,估计短时间内是没有精力来找这些人的麻烦的。
因为,他的郡守府不但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他本人也是被夜司辰喂食了一枚慢性毒药。
即便是一时要不了人命,但也能让他生不如死,哪里还有精力去抓捕那些逃离临阳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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