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能天使在状况外,看着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一样,在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不守规矩而已。”
之前还说老板看到奥默都不会上酒,实际上拉普兰德还是点了酒,甚至是东炎风格的白酒——这对能天使和德克萨斯本也无所谓,毕竟她们原本所待的城市,其文化也是东炎风格。
烈酒也算不上太大问题,但别忘了某人还在生理期呢。
“给小孩儿和生理期的女性倒酒是什么心态?”将重新上好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奥默也给自己的杯子做着清洗。
但这不妨碍他的目光仍旧锁定着拉普兰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是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样貌狰狞,熟悉他的人自然能够察觉这是他有些动怒的表现。
他确实久违的感到一丝怒意,同样是整蛊,拉普兰德显然没有爱丽速子那般把握分寸。
“不论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都是兴奋神经,影响内分泌,容易造成经期紊乱、最直接的影响还是经血量增多,经期延长,甚至有失血性贫血的风险。”
专业、平稳的语调让男孩就像一位医生,可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又令这场景显得无比违和,尤其是他下一刻还提及了自己:
“更别说我这具身体也确实幼龄,在这器官发育不够完善的前提下,肝脏也缺乏对酒精进行足够分解代谢的功能。”
被这样童稚的声音与面容指责,哪怕是对经历丰富的拉普兰德而言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体验,尤其是那小小的面容有着与整体都不相称的眼睛。
沉肃的棕色瞳仁带着拉特兰卫道士的风采,逐渐浮现的暗红又有几分萨卡兹人的野蛮。
目睹如此矛盾的两种属性聚合在一起,她便露出些愉快的笑容:“开个玩笑嘛~”
“你俩的身体素质都没那么脆弱,何必用一般人体的医学状况套用自己呢。”
“不要拿身体开玩笑,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那你要怎么样?”拉普兰德的笑容依旧,“体罚我吗?让我感受那种痛苦?”
“呃,你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吧?”能天使捧着酒杯嘀咕道,她觉得拉普兰德说的话也没错,大家以前庆功喝酒三天两头,然后痛苦宿醉,宿醉归宿醉,但身体也没出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几天也一样。
但也不能说林顿太过较真,毕竟身体状况这块儿,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没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谈不上健康,每年体检时也会让医生对她面露难色,姐姐更会扯自己耳朵给自己再安排一轮医疗套餐。
反过来说,德克萨斯、可颂、空却很懂,甚至会照顾人,她们以前陪自己那么闹的时候,她也说不准是体质好还是单纯陪自己胡闹。
而今队伍里多出的林顿不免让她想起当初的拜松。
同样是男性,同样是很好相处,甚至眼下林顿还是比拜松看起来年纪更小的模样,都有着相当的相似性。
但不同于那位少年的拘谨与谦卑,因而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被大家带着走的状态。
林顿这幅状态看着更小孩子,更让人想欺负,却反而比平日更严肃、更认真、更倔强,甚至敢和拉普兰德叫板。
本以为林顿的童年会是温和可爱的小正太,怎么好像比大人模样更像长辈?
这是小正太么?这么关心这种生活常识的是老头吧!
她大受震撼,再看那坐在奥默边上的德克萨斯,便见她也是一副愕然模样,大抵是没想到自己按个手机的功夫,这饭局就发展成了这样。
那要不你也劝一下?
能天使看她脸上的愕然消去,期待着她的开口,结果对方反而就只是看着!
你怎么就看着?真的痛啊?
那你平日是真的迁就我的啊?
能天使心情复杂,内疚和感动两相对峙之下,她就听到小林顿的声音直接越过了她的嘀咕,好似恍若未闻般的继续:
“体罚没有意义,你是经历过矿石病晚期的人,疼痛无法给你教训,感同身受这句话对你很难适用。”
“那你打算怎样?”早在对方提及矿石病时,那笑容便已冷冽的拉普兰德略略前倾。
将双肘搭在桌上,十指相抵宛若高塔耸立,那压迫感便自然而然的显现,却无法动摇对面那小孩的心神。
“我要一份不会再犯的保证,”男孩平静道,“口头的道歉不指望你做,我要看到行动上的诚意,你欠我和德克萨斯一次协助,仅仅是我们认为的致歉诚意范围。”
“诶?谁知道你这诚意范围怎么划定?万一你强迫我做些什么事怎么办?”拉普兰德咧嘴,抬手划了划她那漆黑风衣的边界。
那下面是白色的抹胸,有着还算出众的轮廓,配着短裤是正是夏季的装束。
清凉而又诱惑,再配上着暗示性的小动作与话语,能让男孩儿的目光添上一分鄙夷:“你在进行儿童性骚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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