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炙热乃至狂热的目光,眼睁睁地盯着陈广手中的百年冰蟾和极寒玉制造的玉盒,观赏自家宝贝一般,“这么大的极寒玉盒和稀罕的冰蟾,我真是好福气,小子还不把我的宝贝奉上?”
严颖儿却嘻嘻笑道:“周同,这话你可说错了,那明明是我的冰蟾,我们可是早就说好了,极寒玉是你的,冰蟾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宝贝?”
表情如同吃了蛆一样的周同不禁哑然,他和众人商议的是极寒玉,谁不知道严颖儿是使毒的高手,这冰蟾自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何况,谁敢违抗严颖儿的意志。
二人谈笑间,就商定了陈广的财产。
陈广笑道:“你们可说错了,这不是冰蟾……”
严颖儿咯咯笑道:“胡说八道,不是冰蟾还能是什么,周同不学无术都认得,我会认错冰蟾?”
陈广就道:“不是说你认错,只是没看仔细。冰蟾的确是冰蟾,却不是普通的冰蟾,而是百年冰蟾。百年冰蟾的价值胜过一般冰蟾十倍不止,岂可一概而论?”
“百年冰蟾?”严颖儿的贪念都写在了脸上。
冰蟾本就是极品灵虫,可遇不可求,百年冰蟾更是稀世珍宝,蛊门的人制定了一张灵虫榜单,百年冰蟾赫然在榜单之上,排名不高,但能上榜,必然是蛊门都求之不得的宝贝。
“快快交给我。”严颖儿呼吸急促催促道。
陈广却收回怀中,淡淡说道:“这是我的东西,为何交给你?况且,四位身上抢了某的宝贝,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四人一愣,冯敬堂哈哈道:“这小子怕不是疯了,这番狂悖之言,我活了二十年都没听过,病入膏肓了吧。”
“可不是,丧心病狂啊。”周同赞同道。
陈广就说:“你们能公然抢某,就不许某也抢一抢你们?”
冯敬堂哈哈大笑,“行,怎么不行,谁规定你不能抢我们,只要你扛得住各方压力,以及能打的赢咱们四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闻言,陈广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冯敬堂四人悍然出手。
噼里啪啦。
随着一阵摔打声响,客栈的房客全都心惊肉跳地退房,客栈老板担忧,可别闹出人命啊。
房内,四个纨绔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冯敬堂断了两颗牙齿,嘴里吐血,仍旧放肆说道:“你完了,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陈广淡然搜刮三人的财物,眼睛盯着严颖儿,“自觉交出储物符,否则我亲自动手,要是抓到不该抓的,可怪不得我。”
严颖儿恨恨地扔出储物符,“你猖狂不了几日了,严家堡的前辈会让你……”
“别说大话了。”陈广舒畅说道:“要是严家堡能有这么大的底气,也不会连东荒三怪也抓不住。严燚、冯高望、晏海棠以及韩家,确实是一股强悍的力量,可惜长辈荫庇,却被晚辈糟蹋了干净。”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说教?”冯敬堂吼道。
“我确实没资格说教。”陈广反手一耳光甩在冯高望的脸颊,“谁允许你大吼大叫?你作威作福惯了,可栽在老子手上,剐了你们都不为过。”
连续几个耳光换来冯敬堂的老实,也让其他人安静了一些,然后继续说道:“严家堡和韩家的,饶你们的命,回去给老子报个信,被你们两家逼入东荒大泽的陈广回来了。”
陈广此举,为了告诉严家堡和韩家他的回归,当然也是为了给两家添堵,抢了这些人的财物,那件事吗,这几个小毛孩子能有几个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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