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要是不执念她当老婆,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可惜,他执拗过度,他们注定没有结果。
秦隐渊是欢喜的,唇角噙着温柔的笑,看南晚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宠溺和占有。
“公主若是喜欢,我以后就多做,若是公主不喜欢,那我便做到你满意为止。”
南晚烟头皮一阵发麻,感受到渗人的寒意,这强烈的占有欲真是令人窒息。
“大可不必,这种小事崇凛王还是别亲自动手了,我也无福消受。”
兰芷现在胆战心惊的,生怕南晚烟说的哪句话惹秦隐渊不高兴,自己又不敢多嘴。
可秦隐渊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更热切地帮南晚烟夹菜。
“只要是一切有关于公主的事,我很愿意,也很乐意上心。”
南晚烟笑笑没再说话,沉默着用膳。
两人的气氛还算和谐,至少比昨夜针锋相对时要好太多。
可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只不过都是虚幻罢了,心里藏着的圈圈绕绕,一个比一个多。
用完膳,秦隐渊以为南晚烟现在就出门,起身吩咐人去备车。
南晚烟却道:“早晚都是要出府的,不急于这一时。”
“你今日还没解毒,也没上药,我帮你看看再走吧。”
秦隐渊心中诧异,眼神玩味地盯着南晚烟,忽而勾唇一笑。
“我还以为,公主再也不会帮我看病治疗了。”
南晚烟取出药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啊,为什么不看。”
“一码归一码,你好歹救过我两次,帮你治病,算是报一次恩了。”
她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丸递给秦隐渊,随后又示意他将手放到脉枕上。
“先把药吃了,我看看你脉象如何。”
知道南晚烟只想还过去的恩情,秦隐渊还是开心的,狐狸眼中充斥着喜悦,配合着南晚烟吃下药丸,而后乖顺将手腕搭在脉枕上。
他的笑眼好似月牙,漆黑的瞳色蓄上柔和,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晚烟。
“帮我看病,怕是只能偿一次恩情。”
南晚烟静静地替他把脉,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想怎样?”
秦隐渊忽然反手抓住女人的手腕,身体前倾朝南晚烟凑近,好看的眼神如火灼热,“另一个恩情,公主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若是公主嫁给我,往后夫妻之间,就不必再计较这些了,想做什么,都能随心所欲。”
他话里有话,总让人觉得有几分不正经。
兰芷这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立马红着脸低下头去。
南晚烟早就摸清了这厮的秉性,知道他调戏自己,皮笑肉不笑地将他推回去坐好,“你要是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毒哑你?”
天啊,小姐未免也太大胆了!
谁敢这么跟崇凛王说话啊,一般这样大胆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兰芷在旁边瑟瑟发抖,提心吊胆地观察秦隐渊的反应。
谁知他竟然乐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公主知道,我为何会对你情有独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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