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逸及时停下脚步,然而说实话,他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是想跟白卿卿解释的,下意识地就追了过来。
“白姑娘,我觉得此间许是有些误会,我并非有意吓着姑娘,我只是想解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平亲王府的公子对姑娘家穷追不舍,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宁宴懒洋洋的语气欠揍得紧,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阻绝符逸看向白卿卿的目光。
〹符逸这才正眼去看宁宴,只见他身上穿着常服,相貌也眼生,一时分辩不出身份,“这位公子也是误会了,我并未……”
“我亲眼所见,何来误会?还是说平亲王府的人在宣城,可以这般狂妄无礼?”
符逸咬紧腮帮子,这样的罪名他不能认,面前的人既然认得出自己,又如此不屑一顾,他不能冒险。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的不是,改日,我定会登门致歉。”
符逸深深地看向宁宴身后,那儿有一小片白卿卿的裙角,不过很快那片裙角也被拉了进去,再什么都看不见。
符逸离开,宁宴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还打算在我身后藏多久?”
话音刚落,他就见到身侧钻出一颗小脑袋,谨慎地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才长舒一口气,小巧的脸颊鼓了鼓,好像刚蒸好的白包子。
白卿卿慢吞吞地从他身后走出来,想了想,蹲身行礼,“多谢大人,大人慢走。”
她说完也想开溜,却听宁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站住,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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