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深以为然,她可听话了,大约是差点死过一次,她如今惜命得不得了,谨遵医嘱,让做什么做什么。
府里那两位大夫,跟前跟后地围着长兰,一遍遍询问开腹的细节,恨不能回到那日亲眼看见才好,长兰也不厌其烦地回答他们任何问题,并在其中也有所受益。
如此过了几日,祥和的身子越发好了,也差不多,到了她原本该生产的日子。
她跟白卿卿说,“陆金良能骗我这么久,一点儿马脚都不露,可见是个小心谨慎的,你又在此处,若我好端端地活着,他未必会出现,但我若是死了,他就一定会上门,还会浩浩荡荡地来。”
因此祥和跟白卿卿打算演一场戏,把人先骗过来,最好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让他们没有退路可言。
“不过我那大伯滑不留手,他更可能藏在背后不出面,到时候只能钓到陆金良一条鱼,实在可惜了些。”
白卿卿闻言想了想,“那就想法子让他不得不出面,他最想要的是什么?若是眼瞅着到手的东西没了,他还能坐得住?”
白卿卿弯起嘴角,“以陆金良的心机,他在得到你全部信任和依赖后,其实已经达到目的了,但他没有停手,你说是为什么?”
祥和想也不想:“他定有把柄落在我大伯手里,他知道我大伯不会放过他……不,那把柄,应当就是他们联手的证据,他知道他自己摘不干净,只要拿出来,我就不可能会相信他。”
“有证据就好,有证据,就一个都跑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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