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闻言转头看向符逸,眼里却并没有吃惊的情绪,而是含着淡淡的笑意,“你曾经的想法,如今总算是可以如愿了?”
符逸眸光微闪,“你竟还记得?”
“我记性一向还算好。”
白卿卿浅浅地笑着,那是在前世的时候,她与符逸很少有推心置腹的交谈,只有一次,符逸在外应酬多喝了两杯,她留在屋子里照顾他,也不知是不是酒意让符逸放下了成见,还是王府里只有白卿卿愿意听他说荒谬的话。
他说他的志向一直是福泽百姓,饱读圣贤书便是为了惠泽于民,哪怕只是个地方父母官,他也相信自己可以施展拳脚,做些真正有用的事。
而不是只在宣城中以平亲王世子的身份参与权势相争,机关算尽身不由己地搅入权利的漩涡中。
但他是平亲王嫡子,平亲王不会容许他行差踏错,他身上肩负着王府的担子,由不得他不去争,那会儿的符逸,就好像一个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糖果的小孩子,只能趁着醉酒不甚清醒的时候吐露一丝心声。
“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卿卿没有去劝符逸的意思,“人各有志,符逸的心性确实也不适合诡谲多变的朝堂,他更适合做一些实事,他若去外放,去哪里,哪里的百姓都是有福气的。”
陶大人微微挑眉,“你这样相信他看好他?”
“大人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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