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否认得迅速,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祥和不怀好意地弯起嘴角:“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宁宴这会儿在宣城可是风云人物,私底下有人还开了盘子赌他能坚持几日,据说下注的人还挺多。”
白卿卿听得瞠目结舌:“这些人都没事做了吗?”
“主要稀奇啊,那宁宴原先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高高坐落在云端,不沾俗尘一般,如今却如凡尘中男子无异,甚至还要卑微,可不觉得好奇嘛。”
祥和说起宁宴的时候兴趣十足,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你是不晓得他以前多不可一世,拽得眼睛好像长在头顶一样,没少气得我心口疼,现在总算是有人能治一治他,高兴的我这阵子饭都多吃了两碗,都胖了。”
白卿卿:“……”
祥和本是想从白卿卿这里打听怀福与凌裴舒的事儿,结果白卿卿知道的还没她多,但她也不失望,总会知道的。
……
白卿卿出了宫,怀福和裴大哥的事塞得她脑子涨涨的,让她都忍不住为两人发愁。
她又是为裴大哥觉得可惜,又是为怀福担忧,而这种事,白卿卿还没地儿去打听。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家里行进,白卿卿犹豫了一路,最后还是让人在家门口停下了,就停在宁宴站的地方。
宁宴看着马车的窗户,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他也不着急,只静静地等着,等到了车帘的一角伸出一根细细白白的手指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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