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白景怀叹出了第五十二声气,旁边乔氏翻了个白眼过去,“再叹气地都要被你叹穿了,卿卿又不是小孩子,还会被人诓骗了去不成,那宁宴也并非靠不住的人,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忘了几年前卿卿都伤心成什么样了?”
白景怀在她面前坐下,满脸愤慨,“怎么掉过一次的坑还往里跳呢?那要是万一……”
“闭上你的乌鸦嘴。”
乔氏的厉声让白景怀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委委屈屈地吞了回去。
“我不也是担心卿卿嘛,宁宴是什么人?那城府,那手段,他才刚回来多久?就这么轻易让卿卿原谅了他,可见厉害,咱们卿卿哪里能绕得过他?”
白景怀就怕自己女儿吃亏,“我瞧着之前那个,姓符的小子不也挺不错?看着脾气就软,那样的才不会欺负卿卿,最近都没见着他,说不定也是宁宴搞的鬼。”
乔氏撇了撇嘴,“现在说这些?当初是谁偷偷跟我抱怨,说符逸太好脾气,性子又温吞,说不看好的?哎你说你这人怎么两种话都你一人说了?你长了两张脸皮不成?”
“那、那此一时彼一时嘛!”
白景怀自己跟自己生气,与其卿卿拿不住的,还不如没什么主见的,至少卿卿不会受委屈。
乔氏白他一眼,“宁宴能在咱们家门外站那么久,至少态度让我很满意,足见很看重卿卿,比自己的脸面名声都要看重,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为了女子舍弃这些?他们的事,我们少插手。”
她只希望女儿能高兴就好,只要人品值得托付,其他的不重要,再说她真觉得宁宴不错,拿得起放得下,比世间许多男子都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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