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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宁宴进宫,叩谢皇上恩典。
皇上见到他后大喜,“果然是恢复了,一会儿再让太医给你瞧瞧,朕那儿还有不少补品,都拿回去好好补一补。”
“谢皇上。”
书房里只有皇上与宁宴二人,皇上见他康复心情大好,招手让他与自己手谈一局。
皇上很喜欢下棋,但因为幼年时被忽视,棋艺不精,但他又很喜欢,属于人菜瘾大,时常会找朝中臣子来过过瘾。
不过跟别人下棋的时候,不论输赢,皇上都会下意识地揣测,对方是否故意让了他,这盘棋是否另有深意。
独独与宁宴下棋,皇上不必顾虑太多,因为他就没赢过,他就只需要一门心思在如何少输几个子上。
“哈哈哈哈还是下不过你啊,不过朕比之前是不是有所长进?你不在宣城的时候,朕可是找了不少人来切磋。”
皇上将棋子丢入棋篓,说着啧了下嘴,“就是他们总是瞻前顾后,下得不尽兴,还是与你对弈痛快。”
“皇上若是想下棋,也不是没有人选,方才几式臣隐隐有些眼熟。”
皇上撇了撇嘴不接话,他也知道自己棋艺进步迅速,是因为之前经常薅着凌裴舒来练手,跟凌裴舒下棋与宁宴又不同,他会潜移默化地教自己,又不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因此在凌裴舒闭门思过之前,皇上是逮着机会就要摆棋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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