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看着半跌在地上的方雅茹,并不觉得同情,只觉悲哀。
人是要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的,她为了一己私欲谋害他人性命,将人的命运当做物品一样玩弄在鼓掌之间,却仍不肯认错,依然将所有恨意倾注到他人身上,想要报仇泄愤。
方雅茹不停地想要往前爬,口中断断续续地嘶喊着谁的名字,前言不搭后语地控诉他食言,没本事,欺骗自己……
在阴影处站着个人,面容并看不清晰,那人只是跟旁边的随口吩咐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很快,有几个强健的家丁过来,架住方雅茹,不容她挣扎地轻易就将人拖了出去。
留下的一个家丁笑容满面地跟客人打招呼,说是那个女子患有癔症,不知怎的跑来这里,扰了大家的雅兴,家主心里过意不去,在场的花用都由家主付钱。
燕来楼里顿时欢腾起来,没人再对被拉出去的女子有半点好奇,仿佛她从没有出现过。
看着又重新热闹起来的酒楼,白卿卿心口发堵,属于宁宴的冷香一直将她笼罩其中,她才稍稍感觉好一些。
“符逸的事是你帮忙的吧。”
白卿卿语气并不是在问他,她也没有偷听他们两人说话,她是自己猜到的,那日她偶然在屋外听见的,果然是关于符逸的事。
宁宴偏头在她发上轻啄了一下,“顺手而已,不过是看不惯有些人滥用职权,给他下了点小绊子。”
“我哥说他都没办法,怎么会只是顺手而已?”
“你大哥虽变得犀利强横,但说到底还是个文官,钻空子使坏可以,却不如我们私底下阴损的手段多,我说是顺手就真的是,不想见你为这事多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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