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成他们有陆九这一身的医术,那该多好!
可惜啊,这种事也只能是想想。
“诶?你看,院长扎针的时候,一只手还在把脉,这是什么操作?”孙元文低声道。
“不是说扎针的时候,会影响到脉象吗,再说了,都已经诊断完了,治疗的时候把脉好像意义也不大吧。”张小勇。
“也不能这么说,很多中医都有自己特殊的手段,比如我就在去年的全国中医论坛上见到一个民间中医,他是专门治疗聋哑人的,但是他下针基本不看穴位,观察他治疗的时候,他就是一针接一针往患者脑袋上招呼,速度很快,你都不知道这在扎什么,但是他扎完之后,那个耳聋患者确实是当场就能听见了。”孙元文道。
“你是说东山的那位家传医生祖耀成?”张小勇道。
“你也见过?”孙元文道。
“我家里人跑过去治过,就我一个远房表弟的儿子,四五岁了不会开口说话,去他那治了一个星期,就能简单说一些日常的词汇了,不过我听他说,这个祖医生治愈率不是很高,去他那的患者,估计能治好的只有六成,剩下四成都是看不好的。”张小勇道。
“聋哑患者能有六成的治愈率已经相当可以了,你知道吗,像一些耳聋患者,想要装个耳蜗得花二十万,二十万啊!什么家庭能一次性掏二十万出来,他治好一个,就等于是救了一家人。”孙元文道。
“也是啊,咱们国家聋哑人也挺多了,可惜啊,像他这样的医生太少了。”张小勇道。
“所以说,咱得认真学啊!”彭炎道。
陆九没有加入他们的闲聊之中,他的手一直摁着饶禾的寸关尺,不停地接受五脏反馈,同时不断调整自己的手法,用来跟它们打配合。
现在的陆九,已经跟饶禾的五脏打成一片了,共同作战了那么久,彼此之间也是十分默契。
肝木对于寒湿邪气的驱赶,力度也是越来越大。
再加上饶禾的脾胃功能已经恢复了七成,后勤补给跟上之后,清理的时间也延长了。
以前大概驱赶个十几分钟,心火就得指挥肝木见好就收。
结果现在,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肝木还在驱赶。
这个现象对陆九来说,显然也是个好消息。
这意味着一旦等饶禾各种症状都在减轻,五脏功能趋于平衡,且不断恢复。
那么清理肺积,也就是攻占癌细胞生存空间的速度,将会成倍缩减。
或许都要不了十几年。
不过这也是理想状态,随着饶禾年龄的增长,外界天气变化,以及她自身能不能做到长期的情绪稳定,生活作息健康等等,都会影响五脏是否能持续稳定恢复。
说到底,人始终不是机器,不可能朝着陆九预想的最好的结果发展。
所以,陆九即便心中特别渴望能彻底治好一例肺癌晚期患者,但现实估计不太可能让他如愿。
即便能,那也需要好几年的不断复诊!
滴~
就在这时,陆九的手机响了。
眼见已经不需要自己操作毫针,五脏正在做最后的收尾,陆九索性松开手接通了电话。
“喂。”
“陆医生,哦,不,现在应该叫陆院长,哈哈哈,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的论文上华夏医学杂志了!”
电话那头,方乾笑得格外开心。
华夏医学杂志啊!
那可是国内最顶尖的期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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