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有苦说不出。
阎埠贵倒是精明些,他听出来李源话风有些不对,忙追问道:“源子,这事儿……还能翻回来?”
李源恨铁不成钢道:“昨晚上解成要是说了,怎么着也拉平了啊。解成和我什么关系,贾家和我什么关系,能比吗?可这都过去一天一宿了,你现在说有个屁用啊?”
阎解成闻言,悔恨的朝自己脸上来了一下。
阎埠贵脸都抽了抽,也是后悔的“哎哟”不断,他看向李源深情道:“源子,三大爷家和你打开始就处的不错。我给你看门,你三大妈给你叫号。平时有个跑腿的活儿,你这仨兄弟都乐意帮你跑。可因为昨儿那事,你三大爷我这张脸哟,算是丢尽了!往后在院里,也没什么威信可言。连解成他们仨,也处处受人笑话。源子你脑子好使,就想个辙,帮帮我们家吧。”
李源认真想了片刻后,缓缓道:“三大爷,这事儿,还得从昨儿的事下手……解放、解旷,去帮我买包黄金叶。”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五毛钱来,递给阎解放道:“剩下两毛钱你们哥俩分了,买点零嘴子尝尝。”
阎解放、阎解旷闻言,俩半大小子脸都潮红起来。
阎家啥时候有过零花钱?
阎埠贵本来以为李源是点他掏钱买烟,可是李源却很坚决的拦下了他,催促让解放、解旷俩小子出门。
等二人出门后,李源没有再啰嗦,直入主题问道:“三大爷,想把昨儿那五十块钱都要回来吗?”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扶了扶眼镜框,点头道:“想!做梦都想啊!源子,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听您的!”
……
“源子回来了?今儿怎么在前面耽误了,舍得让晓娥一人先回来?”
李源推车回到中院,将自行车停在西厢前廊下,就听二大妈打趣说道。
一群老婆子在前廊下坐着听收音机,聋老太太坐正中,吉祥物似的,也不爱说话。
娄晓娥坐她旁边,手里拿着一个窝头细嚼慢咽着,吃的喜滋滋的,“傻娥子”的名头估计要提前响彻四合院了。
李源道:“这不是三大妈出院了吗?我过去探望一下,送了点东西。一大妈,您几位去看望过了吗?”
一大妈点头笑道:“坐七路电车去的,昨儿晌午就去了。”
李源“哦”了声,道:“幸亏我刚拐了趟,不然还失了礼数了,都是街坊。”
“哼!!”
正当气氛和谐时,贾张氏却要气炸了,鼻子用力一哼,李源都担心她把鼻粘膜给哼碎了。
贾张氏见李源震惊的打量着她,一下想起昨晚秦淮茹说的话,李源见着她就在盘算往哪里插针,一时间汗毛都有些竖起来了,怒道:“你看我干啥?”
李源忙解释道:“贾大妈,以后有话好好说啊。你这么大的脾气,用这么大的力气哼一下,也不怕伤了您自个儿……”说着,他弯下腰指了指地面,道:“您瞧瞧,地上都是您擤出来的鼻毛……”
“噗!”
娄晓娥惊闻此言,一口碎窝窝头都喷了出来,其他婆娘们也无不笑的涕泪齐出。
贾张氏又气又臊,手抖的跟帕金森似的,指着李源,忽地一咧嘴就哭了起来:“你这没良心的,还穿着人家做的鞋,就会欺负人……”
李源:“……”
其他人更要笑不活了,李源见贾东旭面色阴沉的站了出来,也没搭理,对贾张氏和其他老娘们儿道:“诸位大妈,还有街坊四邻,都先别笑了,听我一言。贾大妈是真误会了,我笑话她干吗呀,我尊重她着呢。你们大家想想,什么时候会流鼻血?光天、光福也在,你们俩淘气,最应该明白,是不是鼻子上被打了一拳的时候才会流鼻血?”
俩小子本来看热闹看的高兴,突然被点到,还有些不自在,楞了下才点了点头。
李源笑道:“鼻子里就俩窟窿啊,怎么会流血呢?那是因为鼻腔内部分布着很多毛细血管,这些毛细血管一旦破裂,就容易流鼻血。一般情况下毛细血管不会破裂,但如果受力太重,使得毛细血管受到剧烈牵拉,它就容易断裂流血。鼻子上挨一拳容易流血,可用力过度的擤鼻涕,是不是鼻涕里也常见血丝?”
众人连连点头,听着觉得还挺有意思。
李源笑眯眯道:“贾大妈,瞧瞧,误会我了吧?我是担心您流鼻血。不过没关系,误会解开了就好。对了,您刚哼那么大声,是哪里不舒服吧?要不我帮您扎两针?”
贾张氏顾不得害臊和心酸,立马道:“用不着!我好着呢!”
李源奇道:“昨晚上您可是头晕恶心的连炕都下不来……”
贾张氏“嗨”了声,说起了好话道:“你昨儿不是扎针了吗?源子的水平就是高,今儿一早起来就全好了!”
李源乐道:“欸,诸位大妈,你们都听到了吧?贾大妈夸我针灸水平高!”
一大妈等人都乐,纷纷点头。
李源嘿嘿笑道:“那往后,贾大妈您再有个头疼脑热,就来寻我扎针得了!”
贾张氏翻脸不认人:“我好好的,又没病,才不扎针呢!”
中院内一群人正乐呵,就听傻柱在北屋大声招呼:“源子,今儿雨水放假,我这给她炒了俩菜,你和你媳妇儿过来一起吃吧。见天啃窝头,像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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